带着若初就那么直直的去见王爷,诉说冤屈,力求惩戒戈雅。只是,气愤之余,想的难免有些简单,疏桐附道她耳边就说了一句小不忍则乱大谋,拉回了她的理性。
香罗虽然也是细心认真,却做事瞻前顾后患得患失,太过于担心。
这边璟婳心烦着琐事,王爷在朗娟那里的气氛也没有轻松多少。
永琰和朗娟并排而坐,永琰正襟危坐,满脸阴郁的脸上折射的每一个目光都让人心颤。朗娟几乎是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总想要侧身对王爷说些什么,可是,他那个样子,似乎什么都不想听。
“我不在王府的这段日子,听说出了事?”永琰一般甚少管这些事的,若不是牵扯出若初这样的事情,他也不会这么急着直接过来了。
朗娟就知道王爷会询问,虽然不是她做的错事,可是,仍然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好像是自己的过错一样,开口就是认错:“是妾身没能好好管教各位妹妹,才致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行了!”永琰本就没有责怪她的意思,索性打断朗娟的“认错”,接着说:“我在皇阿玛那儿倦极了,但也知道你在家也不会轻松哪儿去的,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事情发生的情况,你毋需这么揽责。”
被王爷这么推心置腹的体谅一番,朗娟几乎要感动的落泪,她看不得王爷难过,一点点失落都不行。“戈雅怀有身孕,说若初对她不敬,原是想简单惩戒一下,没料到发生了意外,这才使若初受了伤。”一个从进府到现在都没召见过的格格怎么会让王爷如此劳心的刚回府来不及休息就关心呢,朗娟想着可能是因为有璟婳牵扯其中的原因,于是,三言两语总结完经过,朗娟特意说了一句:“当时婳福晋也在为若初求情,我想着先安抚好若初为主,便让她搬离了昀致苑,暂时先和婳福晋住一起。至于戈雅福晋,子嗣为重,只是暂时禁了足。”
永琰一直在听,直待朗娟说完,像是气极了似的,恨铁不成钢的挤出几个字:“她这惹是生非的性子怎的越发厉害!”
“戈雅是骄纵了些,不过本性不坏,再说,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呢,王爷说说也就算了,不可动怒伤了子嗣。”朗娟知道王府子嗣单薄,自己又无法再为王爷添个一儿半女的,才越发的看重戈雅这一胎。连戈雅做下此等错事也未曾真正处罚了她。不过,怜惜归怜惜,她戈雅犯了错终是要自己承担的,如此一说,王爷定会认为她以和为重,这可就把注意力转移到戈雅了,一举两得也不为过。
永琰看了一眼朗娟,点了点头,“福晋说的是,子嗣为重……”
“那若初要怎么处理?眼下快要过年,总要安定王府里的闲言碎语。臣妾也去探望过她,只是,看着还未缓过来。”对于一个没重视过的格格,怎么安抚,朗娟也有些犹豫,她绵柔不决的望着永琰。
“这个你别管了,我去看看!”
“对了,最近绵宁怎么样?”永琰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除了必要的事情他不怎么喜欢和福晋长时间呆在一块了,总觉得寡淡无味。
朗娟娴娴静静的看着王爷,听到他问儿女情况,心里便柔成了一汪蜜塘,嘴角含笑道:“绵宁越发大了,总说要替王爷分忧解难呢!”
“绵宁一向稳重踏实,虽然天资聪颖,也没有过骄过躁。能够心怀孝道,心存国家必是敦厚贤德之人,是你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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