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戈雅福晋今天也是欺人太甚,依奴婢看,这种人还是不能怕了她!那会子之所以受她欺负明显的是因为咱们没权没势的,如今可是不同了,王爷待您如此恩厚,要让她知道咱们也不是什么软柿子,任谁都能捏的!”彩云还真是来了气,提起以前种种,眼睛里像是能蹦出火星。
若初脚下放缓速度,心迹似是也缓过来了劲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要是真的这般做了,和得势欺人的戈雅有什么区别?”
“主子,您就是太心善!反正,我是忍不了!”彩云秀眉微挑,嘴上心上都是藏不住的护主。
若初看她一眼,虽不认同她的话,却也不愿说嘴,讲到底,彩云是为了她才不忿不满,既有此心,便是最重要。
璟婳先是去处理了那戏子安宁的事情,约莫是落了黑才回寝殿。
疏桐心细,璟婳刚刚踏进屋,她就准备好了暖手炉,参茶,小火温热的饭菜也让小丫鬟准备去了。
“主子,奴婢给您揉揉腿吧?”疏桐浅笑,看着璟婳疲倦的样子,就知道这天寒地冻里走一通着实是难为了主子。
“我还真是累了……”暮色四合,寂寂无声,璟婳反倒是脑海中更清晰的浮现出安宁的事情了。才十七岁,可惜了……
“人啊,有时候真是如这灯火似的,灭了就灭了,无常的很~”伤感思绪萦萦绕绕,不觉中似乎陷入了深深的绝望里,透不过气来。
“主子,累了一天了,用膳吧?”香罗心疼璟婳,三步不离视线,看着主子意兴阑珊,郁郁寡欢的样子,心里难受极了。
璟婳摆了摆手,最近胃口实在是不怎么好,尤其是看见那满桌子菜肴,甚至有些反胃。许是真的累着了?
“若初怎么样了?”白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璟婳却记得深刻,总觉得若初太小,戈雅那番话会不会伤了她?
“奴婢去春格格那里看过一遍,彩云说格格心情不舒畅,已经早早歇着了。”疏桐轻轻按摩着璟婳的肩膀,柔柔的说了几句。
“着实是委屈她了,今天我也乏了,明天你陪我去看看她。”璟婳眼睛微微开始酸涩起来,简简无力吩咐了疏桐一嘴,就示意要去内室。
“不吃饭怎么行呢,多多少少吃一点吧?”疏桐扶着璟婳朝寝室走去的时候,香罗还在试图规劝主子,只是,到了了,璟婳还是未动一筷。
西殿的若初此时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绢丝暗绣的帷幔随着微风轻轻拂动,而床边的锦华蒲团似乎在一遍遍隐约的提醒着若初,这一切就是她的生活,她生存所在。
脑海中浮浮沉沉,总是涌杂着忘不掉的片段。
彩云侍在外面,眼睛却四处寻找着,暗压压的黑色于她而言倒不是憋闷,而似有一种抑制不住的窃喜。
忽然,只听一阵鸟儿鸣,彩云眼底一喜,知道是高平来了,往里瞅了眼主子,见没什么动静,便蹑着步子悻喜喜的跟了上去。
“小心肝儿,你可想死我了!”刚刚走到一道圆形甬道尽头,腰上被猛的揽住,彩云只感觉高平浓烈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窜进她的鼻息,搅乱着她的方寸。心情瞬间被高平荡起涟漪,彩云感觉口干舌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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