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绣檀身子难以支撑,瘫软下来。
朗娟看绣檀的时候只见她浑身如筛糠,哪里还有半点儿刚刚的笃定。
不由得悲从心中来,直叹这绣檀真是糊涂!自己这半生经营真要被她一朝销毁。
“如果福晋还有疑惑,以为是妾身栽赃嫁祸,可以去查看一下惠福晋的玉镯,到底如何,一看便知!”璟婳堵了她个结结实实。
话已至此,牵扯的可不止只有惠苒,细思极恐,还有先前的戈雅呢,若真是如此,她喜塔腊朗娟真的就成了别人口中的“妒妇”了。
“王爷,臣妾实在是不知其中原由,婳福晋既然有所怀疑,为证臣妾清白,还望王爷彻查玉镯之事!”朗娟伏地说道。
永琰瞧了一眼满脸泪痕,眸中心碎的璟婳,看一了一眼正襟凛然的朗娟,心里杂乱无章,喉间堵塞的无法开声。
查?
还是不查?
永琰的余光扫了下绣檀。
就在这时,绣檀“叩叩叩”的重重磕头,求罪道:“这事儿和福晋没有关系,是奴婢看不惯婳福晋嚣张受宠的样子,暗里在手镯里做了手脚。”
原以为王爷会下令彻查,谁料绣檀应声担下。
绣檀一脸的忿意,“要杀要剐,奴婢全认。”
“你——”璟婳看着绣檀一心求死的样子,心里像是刺扎一般。
“谋害公主是不是也是你私自谋划的?”永琰眼神阴鸷,看着绣檀,话里三分惊喝、三分愠怒、四分不容置疑。
绣檀看着王爷的眸子,心被敲碎到七零八落,便明白了她不能给主子再招致灾祸,“均是奴婢一人所为!”
朗娟瞠目结舌的看着绣檀,胸口似有千斤重量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一个气结淤至心口,朗娟生生喘不过来气,指着绣檀,“你——你——”应声倒下了。
绣檀看主子倒下,急乎:“主子!”
永琰一抬手,四宝便赶紧差人去请太医。
璟婳没想到朗娟这样就晕倒了,她心里窝着的那股火还没有倾泻出去,就被截了胡。
不甘心的看着朗娟被扶走,璟婳还欲说话,只听永琰开腔:“绣檀谋害皇嗣,背主而为,实属罪大恶极!拉出去,压入地牢,明日——斩!”
绣檀想必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沉沉闭上眼睛,任由着侍卫拖拉出去。
“爷——”璟婳不相信朗娟会不知情。
“婳儿,眼下宫里事情多,皇阿玛几多要求本王要常驻宫里,平日里这府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由朗娟照看,难免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件事让你受苦了~~绣檀既已承认,现在也惩罚了她,朗娟虽不知情,也有失察之罪!即日起,禁足朗慧苑三月,府中事物,全权交由惠苒负责,让朗娟好好思过。”永琰行至跪在殿下的璟婳身旁,声音哑哑传来,似有万般难隐之苦。他的眼睛里满是惆怅,似乎这事儿璟婳做的太过于草率。
璟婳跪在地上,直直的望着永琰,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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