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推断出来。

他没有停歇，又服用了另外一粒蕴灵丹，等丹力完全消耗之后，愈发确定了这个结果。

随后他再取出从天机商盟里得到的蕴灵丹服下。

一番对比，他最终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柳如茵没有骗他，天机商盟中的蕴灵丹确实要比外面卖的好一些，跟掌教给他的那些等同。

如此看来，自己倒是没有花冤枉钱，以后买灵丹的话，还是得去天机商盟，最起码品质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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