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观察周期,如果很早捡到鸡蛋,那以后的日子会渐渐推移,直到下蛋推移到傍晚,那就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再下了。”
这套强大的偷蛋理论,让穗子合不拢嘴。
“狗为啥不叫?”
“敢叫?”
刚好有只狗路过,于敬亭眯眼,看着像是李有财家的狗?
抄起一块石头砸过去,给她演示他是如何做到村里狗都怕他的。
狗嗷呜一声,夹着尾巴跑了。
穗子震惊的找不到声音了。
鸡和狗的案子破了,就剩猪了。
好半天。
“我家猪的崽子呢?”该不会也是他偷走卖了吧?
“啥猪崽?长啥样?”
吞吞吐吐的模样,让穗子起了怀疑。
“你是不是知道内情?”
“不知道。”他不是不讲义气的人,出卖丈母娘的事儿,打死也不能做。
“让我回忆一下。”
母猪下崽那天,陈开德喝得醉烂如泥,她被送到奶奶家小住,她娘接生的。
很可能是她娘把崽儿运出去卖了,钱被她娘私自扣下来。
小猪没母猪喂奶怎么活的呢?肯定有别家母猪喂。
“我打听下,看看那时候谁家猪跟我家差不多时候下崽。”重点查他家,谁让他那么心虚。
于敬亭的额头渗出一滴冷汗。
“偷几个鸡蛋我还能忍,偷我家猪崽绝对不行。”
“真不是我!”
“那是谁?”
“哎!媳妇你看,天上的月亮咋那么亮?”于敬亭指着天上被遮住的月亮胡说八道。
“你跟我妈很熟,你偷蛋她默许的?”杨屯学历最高的女人充满智慧的问。
“走走走,赶紧回家,我都饿了!”
于敬亭怕她追问,背着她大步往家走。
她几次要求他放下来,他都不肯,她就放弃挣扎了。
于敬亭一开始还提防她问猪崽的事儿,穗子只问他别的事儿。
“你喜欢吃苞米饼子还是窝头啊?”
“白馒头。”无论是能吃的,还是不能吃的,都喜欢。
于敬亭想到那个不能吃只能啃的,还舔舔嘴角。
太喜欢了。
“哪儿给你弄白面去?”
“本身就白,跟白面差不多。”他小声嘀咕,主要是,嫩。
“那我明天给你做玉米面馒头。”圆形窝头呗。
穗子暂时还不明白某些不要脸的一语双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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