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暴露他的身份、
“惯的。”林浠一抬下巴,“那这些东西是什么?”说话间一股混着血腥的草药味儿充斥鼻间,林浠脸一黑。
毕锥捂住流血的伤口站起来,“不知道,他没说过有这些东西。”
“我知道。”林浠叹了口气,上去把鹰身上的大布包裹解下来,打开一看分明是按比例准备好的草药,看上去比她许下的分量还要多一些。
另外还有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几个大小相同的瓷瓶。
“你伤口裂开了先休息会儿,我去去就来。”
去哪?
毕锥满是疑问,然后在自己胸前的衣服上抹了几下,掀开来看,只看到里面已经有些血迹了,只是还没渗透到外边。
她怎么知道自己伤口开了?
林浠这边拿着东西走远了一些,幸好这里有湖水,植物的生命力比较旺盛,灵气充足她还有力气能够制作药粉。
林浠取出差不多的药材,直接动用能力将其中为数不多的水分吸出,双手握住药草用力一蹭,只见药草已经变成了干燥细腻的粉末。
不过一盏茶时间,林浠已经吸完了周边富余的灵气,好在药粉也已经完成,分装在各个小瓷瓶里。
装不下的就自己放一边,等着一会儿削个竹子当容器自己用。
瓷瓶的重量要比药粉大,这些东西加一起少说要小二十斤,林浠将瓷瓶都放回木盒子,捆回鹰的身上。
鹰有些不舒服的扇了扇翅膀,随即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两步,好像这么点重量完全不够看。
怎么说体型摆在这里,就是让它去抓只小羊羔也能带回来。
它又来回转了两圈,似乎是嫌弃周围这拥挤的环境影响自己起飞了。
林浠不再管它,回去查看毕锥的状况。毕锥倒是想要再多砍几根竹子,但是身体上的伤口实在是不支持他行动了。
“把身上的脏纱布摘了,洗干净伤口换药。”林浠命令道,她不用问都知道毕锥现在的伤口发炎感染了,再不换药就等着挑个好地方长眠吧。
她的语气太过于理所当然,毕锥愣了一下,动作有点犹豫,“那个,你、你能不能转过身去别看……”
好家伙,林浠唏嘘一声,他倒像是个黄花大闺女,上个药都挺害羞。
“行,我不看,你看看弄。”林浠说着将布包里的粉末分出一些放到一片宽大的树叶上,“这是药粉,你自己上药,有不方便的地方再叫我。”
“好。”
林浠之后就拿起那把小砍刀继续自己没做完的事情,将匕首留给毕锥,她的力气也很大,只是还比不上毕锥,多砍几刀那竹子倒是也能砍断。
毕锥那边不断传来一点细微的声音,衣服的布料擦过皮肤,沾染在伤口上的纱布有一些和皮肉长在了一起。毕锥一用力将纱布扯下来,扯下一片黏连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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