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后面用力一掰而开,随即便是据点中的各大城区领队领着各自手下们潮水般蜂拥而出,人人脸上满是兴奋的表情,因为比赛的赌局竟然意想不到的提前开始了。其中尤其兴奋分自然是南城区领队孩子王,只见他不知何时摸出一面铜锣铛铛铛奋力敲击起来,一边敲一边吼:“开赌了!开赌了!一万大洋开始下注!赌邹君赢的赔率是一赔十,赌邹君输的赔率是一赔二!”
众人见状,习以为常,但外来那些参赛的各地舵主和堂主们却不禁眉头紧皱,总觉得这气氛有点不对劲,虽然在他们各自的分舵和分堂也有低阶弟子们喜欢这样瞎胡闹,但是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实施就不合适了。
然而,邹君却巴不得气氛越热烈越好,于是不等别人宣布比赛开始,便自己一人抢先摇身一晃就凭空消失,等到再次出现时,正好位于那废旧驾校练习场的中心处,伸手朝着那位提出挑战的同僚勾了勾手指,示意比赛可以开始了。这时候,那位胡须花白的黑袍老者面露阴枭之色,恨恨冷笑道:“小子,你可想好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只要你恳把手里的十枚练气丹乖乖奉上,老夫绝不为难于你,否则一旦出手,那就晚了!”
“少废话!有胆就来赌个输赢,没胆就滚回去抱孙子!小爷我奉劝在场的诸位,若是想单挑就一个个排好队来,小爷我从小到大没读过什么书,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就等着诸位前辈来教我写字了,哈哈。”
“是可忍,孰不可忍!看招!”那黑袍老者大吼一声后,不知运转起了什么炼体功法,整张老脸瞬间变得通红,身体开始肿胀起来,紧接着四肢变粗变长,仿佛铸铜一般,每走一步都将地面踩出尺许深的脚印,感觉就像是打桩机作业时发出的嘡嘡震撼之声,竟让站在远处的邹君都感觉到地面在震动,心想这股力道至少抵得上千斤力气,若是自己还没有筑基之前,即便是运转“大力”法术也完全不能抵挡其一击,不过现在嘛,就不好说了,毕竟筑基初期境界的实力远不是练气巅峰数倍所能比的。于是,邹君见状后,故意开始装模作样进行挑逗,只见他摇身一晃就凭空消失不见,等到再次出现时已站在了黑袍老者身前,双拳用力一捣而出。
“嘭”的一声大响,原本还在稳步前进的黑袍老者竟然被对方的拳头撞击得倒退两步,而相应的是邹君竟然被一股千余斤的巨力震得倒退了十余步才堪堪站稳跟脚,虽说双臂筋脉轻微受损并发出阵阵绞痛,但邹君却丝毫不以为然,反而嘴角一勾地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继续以“神行”和“隐形”法术围绕着黑袍老者快速旋转,时隐时现地偷偷来上一拳狠的,打得对方大吼连连却人影都碰不到一个。这让众人看得惊叫不已!
也许是这黑袍老者年纪大了,经不起转圈,就这么被邹君一边牵着鼻子转得晕头转向,一边先后惨遭十几下重拳之后,终于摇摇晃晃双手狂舞一阵就仰天便倒,气喘如牛,半天都起不来,只等着众人宣判他战败。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又有两名黑袍“前辈”不堪受辱地先后进场挑战邹君,虽说他们俩都已经有了前车之鉴想要以快打快或是以逸待劳,但结果不出意外的全都被邹君轻松击败,不得不灰头土脸地退了下来,让其他舵主、堂主们觉得大为丢脸,于是纷纷上场不惜一战。这时候,邹君一边掂量着手中袋里赢来的百余枚练气丹,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站在对面十丈开外的黑袍青年,不禁呵呵一笑道:“你的赌注准备好了?”
“哼,阁下未免高兴得太早,这次我要跟你赌一场大的,就赌你手里所有的练气丹!你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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