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黑龙坛”在下界的各分舵、分堂为了选出“全权代表”去联合其他修真势力不得不按照之前抓阄顺序进行比赛,但最终进入八强赛的分别是手握“通灵法槌”的“鹰爪铁布衫”、精通“浣花溪剑术”的黑袍老妇、能够融合金刚法相的黑袍男子师兄弟俩、自创“怒目金刚浴火诀”的魁梧黑袍大师、另外两名直辖市舵主和邹君。不过,在昨晚进行的“擂台赛”结束后,邹君大胜而归,并扬言直接进入决赛,因此只当看客。
第二日上午开始进行“半决赛”抽签,结果是“鹰爪铁布衫”对阵黑袍魁梧大师、黑袍老妇对阵京城舵主、黑袍中年师兄弟俩对阵西南舵主,最后便是邹君轮空,因为谁都不想一开始就对上他,毕竟实力摆在那。
“开赌了!开赌了!‘鹰爪铁布衫’对阵黑袍魁梧大师!”南城区领队孩子王一边拼命敲锣打鼓,一边扯着嗓子大嚷:“赌‘鹰爪铁布衫’胜的赔率是一赔十,赌黑袍魁梧大师胜的赔率是一赔五,开始下注了!”
“我赌‘鹰爪铁布衫’赢,赌注是一万大洋!我赌魁梧黑袍大师赢,赌注是两万大洋!我赌……”孩子王话音刚落,分舵里的同僚和手下们便争先恐后来蹭人气,此举很快引起了外地同门注意,也开始纷纷下注。
“邹君小哥哥,咱们也来赌一把呗。你觉得谁会胜出?咯咯。”阮金玉媚眼含春地盯着邹君的脸庞,小鸟依人般靠在了邹君的肩头上,似乎由于昨晚赢钱太多,到了今天那兴奋劲儿还没消退,于是忍不住要下注。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不过……”邹君本来想劝阮金玉不要再赌了,有那十四亿五千万足够花上几辈子了,但话到嘴边却又变了味,呵呵一笑道:“我个人判断那魁梧黑袍大师的实力更强,不如我俩打个赌?”
“不嘛,人家最怕和你打赌呢!你总说人家‘输打赢要’,其实还不是为你好,帮你攒钱养家,否则等到以后娃生多了,去哪里找那么多钱来养呢?哼!”阮金玉故作矜持,小声埋怨道:“那就赌黑袍大师赢!”
“好吧,你决定吧,我要看热闹了。”邹君一边揽着阮金玉的水蛇腰肢,一边饶有兴趣盯着前方的驾校练习场。虽说昨晚经历了惊天动地的斗法,整个场地面目全非,但赛后在邹君的咒语施法下,一切恢复如初。
“在下陇西堂主‘铁布衫’。在下漠北堂主‘大和尚’。见过道友,请!”只见“鹰爪铁布衫”和黑袍老和尚跃出人群后,一来到场中便开始互相见礼,自我介绍起来,但却没有像昨晚邹君提出赌斗练气丹之事。不过,二者话音一落,便双双摆出架势,准备开始斗法。只见“鹰爪铁布衫”大吼一声,浑身气势放开后,顿时一道银光护体,仿佛全身穿了一套气垫般锁子甲一样华丽耀眼,同时双手食指上立刻长出寸许长的黑芒,仿佛鹰爪一般锋锐无比,径直往对方扑去。与此同时,那魁梧的黑袍大师并未摆出任何架势,反而双手合十,席地而坐,闭目诵经,顿时一道金光护体,同时从金光中立起一尊丈许高的怒目金刚法相,要挥掌出拳了。
“乒乒乓乓”一阵乱响之后,一道道拳爪交击互不相让。原本狂飙而来的“鹰爪铁布衫”竟被那尊丈许高的怒目金刚法相直接击退,无论如何只要一靠近金刚法相周围丈许之内便会凭空遭到一阵剧烈地拳脚相加。无奈之下,“鹰爪铁布衫”只好退到远处,两手掐诀,衣袖一甩,只见一道“黑光”急速射出,正是那“通灵法槌”,在法诀和咒语的驱使下,正迅雷般全方位多角度地围绕着金身法相展开攻击,乒乓之声响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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