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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凌掩去眼中的心思垂眸:“是。”
她虽是处于下风的姿态,却脊背挺直,傲骨犹在,不轻易向人低头。余卒之看着她仿佛看到了熟人的影子,心头微动,问:“你登记的背景资料是兰城人,自幼父母双亡吃百家饭长大,可你这身武艺是师从何处?还有,听你言行举止和谈吐,像是读过书的人,这点你又如何解释?”
余卒之怀疑她了,很正常,一个吃百家饭长大的乞丐,怎么可能既会武功又会识字,就连口音也是皇城的。眼前的陈凌和背景上的陈凌完全不符合,难免让人起疑。
但陈凌此时没有被揭发的慌乱,心平气和解释:“回大人话,小人十二岁前是乞丐,无依无靠,后凤阳十一年大旱,因为荒年无粮在兰城讨不到一口饭吃,就随一些难免来皇城求接济,之后几年就一直在皇城生活。我的武功和学识都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一个贵人学的。”
余卒之:“贵人?”
凤凌点头:“那位贵人看中小人的根骨,便收小人为徒,但贵人不愿告知名讳,只知道贵人姓陈,小人本没有姓,后自愿跟贵人一个姓,取名陈凌。”
凤凌规规矩矩说完,低着头没往上看,余卒之沉默了,也许是因为这个陈姓,这一点就够她想许久了,凤凌也是故意透露给她的。细想今日的比试,她并没有掩藏前世学得的武功,如果一般人可能看不出她的异常,但余卒之和陈家如此熟悉,定会发现端倪。如今传唤她过来,必是起了疑心,要么怀疑她是陈家的人,要么是对她和前六皇女的瓜葛起疑。
不论是哪一种,都逃脱不了她和陈家的牵连。所以完全避开是不可能,只能主动交代那似有似无的关系。
余卒之听了后没盘问到底,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又问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让凤凌走了。回到骑射场,比试的人都散了,唐诗翘着二郎腿悠闲等她,见她回来就不停追问被叫去干嘛了。
凤凌就将发生的事告诉她,顺便提醒她若有人来打听,要口供一致。唐诗就奇怪为什么要骗余卒之,凤凌就直言看她不顺眼,唐诗就笑出了声称好样的,她也看不顺眼。
在她们离开后,不远处棚后走出两男子,望着凤凌和唐诗离去的身影。
“公子今日一直关注着那个叫陈凌的女子,可是她有何异常?”今日齐心麟身边跟着的侍从换了一个,看起来沉稳许多。
齐心麟收回思绪,回道:“目前还不能确定,但此人绝对要拉拢。阿兰,你派人去通知我们进精英营的人,多加注意陈凌,与她交好,如有异常,也需及时上报。”
阿兰:“明白。”
吃过晚饭后凤凌去买了几本空白书,坐于桌前将《孙子兵法》一字一句默写出来,将来每日温故知新。如今尚未有成绩,然已打出第一炮,经过今日后,她的名字定会让所有人耳闻。她要的不是低调卧薪尝胆,而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她的时间不多,要想翻身,必须得到陈家的支持,陈家如今兵败如山倒,快瘦成一具死骆驼,她要在陈家倒下前拉一把,东山再起。
“攻其无备,出其不意。”凤凌一边写一边念,笔锋在纸面游走,有力而不失灵活,就像她现在在做的事。
擂台赛结束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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