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她的,但无法,只能暂时与她合作。说:“好,你说,我做。”
凤凌满意了,但她没有将完整计划告诉她,只是把她需要配合的部分说清楚,因为同样的,她也不信任这位临时盟友。
平静过了两日后,朵涂尔得到消息说硫磺矿在运来的路上遭遇马匪,对方以为运的是贵重的东西,便将押运的队伍杀了,可是打开一看是不值钱的矿石,秉着蚊子再小也是肉,矿石被拉走了。有一人逃了出来后在一个村落半路死了,临死前将这件事告诉一个村民,让村民来传递消息。
硫磺矿没有,代表的就是武器无法制作,朵涂尔怎能甘心,立即带着人马去剿匪去了。凤凌腿断还没好,不方便赶路,就被留在了什喀州。扎丽娜也跟随着走了,但她留下了几个自己信任的人帮凤凌。
其实凤凌也不确定朵涂尔会亲自去剿匪,以这些天对朵涂尔这个人的了解,他是有些真本事在身的,且有种优越感,不过是小小的马匪,他应当是有信心拿下,且亲自去剿匪会获得一记功,对他是有益的。
但她喜欢凡事做两手准备,如果朵涂尔不走,便执行二计划。现在朵涂尔走了,这第二个计划也用不上了。
出于还仅存的良心,出门前,凤凌留下一封分手信,表明自己是有苦衷的所以才离开,写得洋洋洒洒非常有意境。但同时她在文中明确表明,对他愧疚是真,感情是假。
她已经作好朵涂尔看到这封信时候的狂风暴雨了,然而这是她必须说清楚的,看了很多言情剧,她深刻明白一个道理,剪不断,理还乱,藕断丝连不如快打斩乱麻来得干脆,否则伤人更深。
在朵涂尔出发后不过半个时辰,凤凌也后脚出了山庄,随着这几日常走的路线往北街方向闲逛,随后进了一家酒楼,但直到晚饭时候都没有再出来。
而没有人知道,经过伪装的凤凌早已光明正大从正门离开了酒楼,在外人眼里她就是个喝醉酒被酒友搀扶着走的普通人。
扎小卓在门口等了多时也没有得到凤凌的传唤,不禁心里起疑,但往向包间里时,屏风后的确是有凤凌的身影,半支着下巴懒散看窗外的湖上风景。
她发现凤凌这几日很喜欢看这落霞湖,所以这次来靠湖边的酒楼也没觉得有异常,但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不好的事会发生。
终于,她忍不住上前,隔着屏风问:“大人天渐冷,吹风对腿伤不好,不如小的给大人拿件披风?”
屏风后的人没有回应。
扎小卓皱了下眉,再次唤她:“大人?大人睡着了吗?”
还是没有回应。
这时候她终于察觉不对劲了,三两步冲到屏风后面,首先见到的是凤凌的背影以及穿来的衣服,但看到头发就不对劲了,她立马伸手将背对着她的人掰过来,结果一碰那人就软软倒下,露出的是一张与凤凌完全不一样的脸。
大惊过后她立马传来人出酒楼,让人封锁酒楼后骑马追人。
而凤凌此时正坐上提前安排好的私人小船往下游而去,所在的湖正是落霞湖,这几日借着游湖的由头将这里的水势摸了个大概,只要不是死湖和人工湖,均有水的流向。
北方地势高,南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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