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感觉不到痛吗?”
赵张氏的脑海中已经闪过了千万种可以脱身的法子。
最后还是要朝着这两个人服软。
于是她抹了抹自己的眼角,像是变戏法一般,接着就哭出了声。
“我自己也不愿意这么做。我就是想让你们分我们一杯羹,都是一母同胞,总不能你们吃肉,让我们喝西北风吧?”
“我就是想让孩子帮忙在你们面前说说好话,但是不知道怎么就……”
她自己也编不下去了。
从赵炳胜一家人口中也得到了确定的答案,赵惊寒的心中就再没有留恋。
这个借口简直就是可笑!
他之前到底是犯了多大的糊涂,才能够容忍这两个人一直在自己身边兴风作浪。
如娘现在对这段婚姻已经如此心寒,恐怕也有这两个人在中添油加醋的功劳吧?
“国法家法,国法永远在家法之上。既然你们已经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恶,那就要承受多大的果。”
“国法?”
赵周氏一直以一家之主自居,听到“国法”这两个字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颤。
家中的事情是家中的事情,自己怎么闹都可以,如果真牵扯上了官司,她是万万不愿意的。
这样一来,赵惊寒还怎么在京中同僚面前立足?
这不就大失颜面了吗?
“你哥哥与你嫂嫂也是一时糊涂,才犯下了这个过错——”
赵惊寒没有听完,就打断了她的话。
“母亲在家里过安逸日子过得久了,看来是已经过糊涂了。”
“你可要想清楚,要是真把你哥哥嫂嫂送入了牢中,那么以后人们会怎么看你?”
“说我公正无私,说我大义灭亲,我不知道,反正总比残害亲手足的孩子的名声要来的好!”
“求你了弟弟,你就看在哥哥打小吃苦受累,把念书的机会留给你,才让人出人头地……你就千万放我一马。”
善恶往往就在一念之间,有时候一个瞬间兴起的念头,就能把人打入谷底。
苏相如看着赵惊寒的背影。
忽然之间就理解了他的孤立无援。
赵周氏也跪到了地上。
“你总不能把你哥哥一家人往死里逼呀,你这不就是想让你娘哭死?”
……
长久的沉默。
赵惊寒抬起头看苏相如。
“你是这个家的苏相如人,如娘,你有什么想法?”
战战兢兢的三个人,此时都将视线投向了苏相如。
苏相如的视线在这几个人的脸上依次停留。
赵沁琅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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