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的心里发毛,甚至起了鸡皮疙瘩,想起他刚刚说的那些朱以海的坏话,他甚至感觉自己快要小便失禁了。
咽了咽干结的喉咙,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学生···愿意,愿意!”
“你刚才说你祖先曾是天启朝的户部侍郎,还说你陈家是宁波府鄞城大族名门,想来家境应当很殷实,不知道愿意捐献多少啊?”
“学生愿捐一千两···两千···”
“三千两。”陈秀琛咬牙。
朱以海摇了摇头,转身。
王之仁杀气腾腾的提剑过来,“他娘的狗东西,你当是买菜呢,还敢跟监国殿下讨价还价,死去吧。”
陈秀琛吓的跟杀猪似的,“学生错了,学生错了,学生愿意捐献五千两。”
“呸!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狗东西!”
“学生愿意破家助饷!”
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浑身筛糠一样的陈秀琛瘫坐在地,身下一大片黄色水渍漫开。
他吓尿了。
“就你这样的也自称名家子弟,还敢来做说客使者?呸!”王之仁嫌弃的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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