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军营,便要遵孤军令。孤先前给你们发赏支饷,饿着你们了吗?亏待你们了吗?”
赵大河羞愧低头。
“你们是军人,是守家卫国,保境安民的子弟兵,而不是欺压百姓的匪徒。你们的赏银,你们的军饷,是哪来的?是百姓供给的,他们是你们的衣食父母。”
朱以海气愤的一巴掌抽在赵大河脸上,将他牙齿都打落几个。
仍不解恨,又一脚将他踢翻。
“吊起来。”
“饶你?”
“苍天饶过谁?”
“孤早有言在先,勿谓言之不预,你们当耳边风,那就休怪孤冷面无情。”
“沈文忠,你再去传令全军,让旗手、神机两营各级军官,都亲自带着自己的家丁去巡查各地,节制麾下。若发现有谁违反军令,杀害百姓、奸**人、抢掠民众,私藏缴获,皆当场拿下,谁手下出事,孤就连他的上司一起查。”
“普通营兵犯罪,什长同罪。什长若犯罪,队总同罪。队总犯罪,哨总同罪,哨总若犯罪,营官同罪!”
“孤不会管他是旗手营的还是神机营的,也不管他是大明人还是佛朗机人,更不管他以前是浙镇标的还是石浦营的又或是海门、宁波新募之兵,皆一视同仁。”
天子怒如雷霆。
朱以海一声话,全场寂静无声。
都感受到了监国的愤怒,这是真龙之怒。
那几个士兵被扒光了吊在旗杆了,先每人抽了二十鞭,打的皮开肉绽,惨叫连连。
鲜血引来许多蚊虫叮咬,让他们更是痛苦万分。
在监国的愤怒之下,亲兵四出,鸣鹤场镇上的军纪在迅速的好转。
原本还上头的士兵们,这会听闻殿下暴怒后,都吓的赶紧老实。钱帛虽动人心,美色诱人爱,可终究性命更加要紧。
有一些犯浑的家伙还想顶风做案,或偷偷摸摸的抢掠,终究逃不过执法队,一经发现,就被打倒五花大绑带回,然后享受二十皮鞭,再吊旗杆的待遇。
到天明时,场镇已经恢复安宁。
满城尽是哀伤。
叶当归一夜未眠,带着家丁守着大门、围墙一夜紧张,好在除了上半夜大门被撞了几次,围城上曾有兵试图跳进来,被他们拿铳吓跑后,后半夜就没再被打扰。
忐忑不安的漫长一夜终于过去。
黎明到来。
一群男丁都提着拿铳的聚在一起。
门被敲响,家中机灵的两个家丁回来了,他们天快亮时出去查看情况。
见到两人豪发无伤,叶当归松口气,赶紧问,“外面什么情况?”
两家丁有些兴奋,“外面安全了。”
“昨夜是宁波的鲁监国亲自带兵来了,他们击败了陈梧的乱兵,听说鲁监国还亲手射杀了乱兵头目陈俊,乱兵几乎全被包围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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