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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味觉刺激下,她趴在水缸处,胃里翻江倒海,这是孕吐的反应,原主已经差不多四个月的孕期。
“走开,走开!”店小二见状,生怕她吐上点脏东西在水缸里,急忙将她推开。
“呕——”
她撑着膝盖依旧干呕不止,她上辈子怀孕的时候看了很多五花八门的书,其中有人说,孕吐只是肚子里的孩子感觉到危险,本能地趋利避害。
但这反应也太大了!
“真是晦气,这些都是食材,你要是毁了,赔得起吗你!”店小二唾骂着,剜了她一眼又一眼。
“脏不脏?让不让人吃饭了?”
“哎哟,没完没了!”
大厅处两桌客人恶寒着放下了筷子,胃酸反流,刺得谷亦羽杏目泛起血丝,好容易缓过劲来,难堪至极。
若非店小二大呼小叫,客人也注意不到这里。
她小家碧玉的容颜徒添了分狠色,瞪着店小二责备道,“你怎么说话的?我怎么说也是二把手的夫人,会不会尊重人?”
“二把手?”头戴毡帽的小厮一声讥诮,葫芦瓢捞起泡发的木耳来,“二爷他不就是个账房先生,跟我这打杂的有什么区别,高贵到哪去?”
只是个账房先生?
这酒楼借的不就是穆天阑御厨的名号么?
“等等。”
店小二欲走,谷亦羽两步近前,扯住了他的葫芦瓢,“这东西不能用。”
“嘿,你还来劲了是吧?”小厮顺势往后抽走葫芦瓢,八字眉倒竖,个子不高力气却挺大。
“啊——”
谷亦羽毫无防备,就要倒地,急忙护住肚子,哪怕自己摔着也不能伤到肚子里的宝宝。
万幸的是一只大手及时揽住了她的腰,拽到了怀里。
这一张一弛间,谷亦羽冒出一头冷汗,仿若鬼门关过了一遭。
男人身材魁梧高大,谷亦羽惊魂未定地望着他的脸,长舒了口气,“老……相公。”
说真的,这穆天阑生得跟她老公是一模一样。
“别以为挺着个大肚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几斤几两自个人掂量清楚!”店小二冷哼着,完全不惧穆天阑,兜着一葫芦瓢的木耳扬长而去。
好家伙,连个长工都不将夫妻二人放在眼里,可想而知,在这家酒楼,她二人地位是有多低!
谷亦羽心头怄着火,意欲挣脱穆天阑的禁锢,“他不能走,会吃死人的!”
作为一个拿满国际奖项的甜品师,谷亦羽对于食材的了解不说有多透彻,但基本常识是有的。
那木耳浸泡的时间至少已经隔夜,很可能滋生出毒性蛋白质或者细菌,一旦被人食用,轻者上吐下泻,重者肾功能衰竭,在封建社会来说,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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