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落下了终身残疾,没几年就去了。
谷亦羽却是误会了她的意思,又惊又吓,“婶子,难道这钱寡妇,会被浸猪笼?”
“什么浸猪笼?”张婶子一愣,随即有些哭笑不得的摇摇头,“你想哪里去了,再怎么说,那也是一条人命,村长哪有权力随意处置,亏得你还是县令家的小姐呢!”
“是吗?”谷亦羽有些心虚的笑了笑,看来这影视剧的情节也不可尽信,“我还以为……”
“倒是不是没有这种情况。”张婶子叹了口气,“村长倒是没这个权力,不过族长是有的,族人一旦犯了错,那族长是有权力进行处置的,严重的便是打杀了,官府都未必管得了!”
“不过,我们金鼓村外姓人口多,村子里也没有什么大姓,自然也就没有族长这一说。”
听到张婶子如此说,谷亦羽这才后知后觉的点点头,原来那影视剧中的情节,也不是骗人的,只是因为金鼓村特殊的情况,才不至于发生那样的事情。
不过,即使金鼓村没有浸猪笼这一说,看张婶子和其他人那副样子,这开祠堂的事儿,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吧。
一刻钟的时间也不长,因此大家站在原地议论了几句,便互相扯着往那祠堂去了,谷亦羽自然也是在其中。
临走的时候,她倒是注意到,那钱寡妇此时完全是一脸惊恐,如临大敌的模样。
而黄桂芬,则不同于之前的愤怒,脸上反而带着几分志得意满的笑容,显然已经是笃定了那钱寡妇不会有好下场。
谷亦羽随着一行人到了祠堂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那里的穆天阑。
此时祠堂已经有不少人在,显然在这个小小的村子,消息的传播速度还是很快的。
一群村民站在那里,也是交头接耳说个不停,那穆家的堂伯穆安福,也正站在其中,低垂着头脸色又红又白的,两只手放在身前交替的搓在一起,显然也是为这个状况觉得紧张。
又等了不多时,那两个女主角才终于是姗姗来迟,两人随时一前一后,却全无任何交流,视线偶尔碰撞到一起,空气中都仿佛能听到那噼里啪啦的火花声。
那穆安福看到黄氏便没有好脸色,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竟是和看仇人没什么两样了。
谷亦羽在一旁看着,心中也是如明镜般,看来这夫妻两个,往后可不好相处了。
主角已经到齐了,祠堂里的议论声也越来越高,本就不宽敞的地方显得格外拥挤。
不多会儿,那村长和几位村中比较有声望的老人一同走了过来,村民们立刻一大的让出一条道。
几人走到祠堂里头,各自在位置坐定了,又互相看了一眼,那村长才面无表情的开口,“今天的事情,想来大家也听说了,不过为了公平,你们三个当事人也都在,把事情再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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