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什么？”

黎慕菡正专心的在回想刚才顾承言所说的那几个要点，所以没太听清他所说的话。

抬头看向顾承言，示意他再说一遍。

“没什么，都记下了吗？”

顾承言感觉自己失言了，忙改口问了其他的。

自己怎么就突然问出这个问题了呢？

一定是今晚的自己太累了，所以脑子不太清醒。

顾承言忙收敛起自己的心神，让自己冷静。

“记下了，明天我再好好改！”

黎慕菡收好笔，将书和论文收好，整齐的放在一侧，

“好啦，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有什么问题，明天到公司再说！”

“嗯！”

顾承言点头，也开始收拾桌面上的文件。

最主要的问题已经被她给解决了，他确实没有什么可再忙的了。

至于其他的，明天去公司后再研究，就可以了。

现在的他，真的觉得自己应该好好休息一下，让他的大脑，还有情绪都恢复正常。

“那我先回去了，晚安！”

因论文的事情彻底解决，所以黎慕菡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开心！

语气都照平时轻松了不少，然后顺口就说了句晚安。

这好像还是是头一次对顾承言说这个！

以前因为刚接触，不熟的关系，再加上有些防备的心，所以说话都很是规矩，且很少的。

现在，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陌生感没有了，关系也近了许多，所以平时说话就轻松自然多了。

黎慕菡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脚步那个轻快啊！

完全没有给顾承言回应的机会，那边，顾承言回的那句晚安还没说出口呢，黎慕菡就已经走出了书房，看不见身影了。

看着空荡荡的书房门口，顾承言还是把那句晚安说了出来，

“晚安了！”

之后嘴角露出了一个宛如春天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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