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止。

“你这什么表情?”

“你学医是为了？”陌夜宸斟酌着用词，试探道。

云灵汐翻了个白眼：“救人啊。”

陌夜宸抿了抿唇，最终并未说什么。

她那副表情，可真的不像救人，更像学医杀人。

“医书都在这几排。”陌夜宸带着云灵汐来到二楼右侧，指着眼前数十排书架。

云灵汐愣愣地看了看：“你这些书都看过？”

陌夜宸自嘲一笑：“是啊，我这身体，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书聊以打发时间。”

云灵汐闻言，心尖一颤，隐隐的疼惜感再次升起。

咬了咬下唇，似低语，似给他承诺：“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陌夜宸听言，眼眸含笑，凝着云灵汐的眼，似坠入了亿万星光，眸光璀璨。

云灵汐呆呆地看着他，小嘴微张，心神完全被美色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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