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坛拿出到现在已经不下十口了。
正常人怕是早就醉了,而路桥却好像越喝越清醒似的。
三哥此时也没太看懂,甚至怀疑小六打的不是酒是水。抓过路桥的竹勺,自己打上一口,闻了闻、舔了舔又喝了一口嘟囔着:“你这人难不成真像你说的,醒着的时候是鬼,醉了才像个人?”
“三位,第二个问题。你们有儿子,孙子,你们会让他们继承父业吗?三位捕快,会让自己孩子当捕快吗?”路桥再度询问道。
燕子摇着脑袋:“我没读过书,要是我老的跑不动了。儿子接我的班不是挺好?”
“愚蠢,当然是去读书了。君臣之外就是士农工商,当不了皇帝还不能当官了不成?”三哥大喊道。
“三哥,你醉了。别那么大声,外人听见不好。我觉得当然是因材施教,但实在不行接我后尘又何妨?”小六子提醒道。
“我父亲要是有你们的想法,我也不至于成为现在这样。我父亲并不知道姥爷给了我一笔钱,姥爷也明白要防着我父亲。父亲见我不是学习的那块料,也明白路家没办法再支持我登科也就走了。”路桥又是一口长叹了一口气。
“这还是人吗?”小六骂道。
“我怀疑酱园的资料漏了你爹有一份参与。”燕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三哥倒是跟路桥对饮起来:“我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狐狸精跑了。可我娘不怪他,我娘说他是个英雄,如果他真实英雄,教我一招半式也不会在这里当差了。可能早是武将了,我情愿为国捐躯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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