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绕在胡嬷嬷耳边。

她犹豫不觉，始终不知道要如何和徐善伽去说。

徐善伽曾经也是医院的大夫，怎会不懂这些道理。

“大夫说什么了。”

邹嬷嬷看了眼胡嬷嬷，自己说道：“大夫说，让家里的人做个主意，到底是要大的还是要小的。”

“现在的情况，只能保住一个人了。”

徐善伽浑身都渗出一层冷汗。

作为一个没经历过这些的人，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做选择。

两项权衡，徐善伽还是做出决定。

“尽量保住大人。”

床上已经昏厥过几次的唐似男转醒后就听见女儿这句话，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善伽。”唐似男有气无力的喊了句。

徐善伽直接坐过去，扮出小脸。

“娘，怎么了？”

唐似男拉住徐善伽的手。

“替我看顾好家人。”

“还有你没出声的弟妹。”

徐善伽强忍住眼泪，让笑容看起来真实一些。

“娘，你瞎想什么。”

还没等徐善伽说完，唐似男已经拉住她的手，伸进棉被里面，触手可及的是冰冷黏/腻的鲜血。

徐善伽完全感觉像是摸到了一条冰冷没有温度的毒蛇一般，整个人都是难受的。

“娘没事的。”

“有我在。”

唐似男惨白的嘴角牵动。

“善伽，生死有命，可你弟妹还没见过这世间的五彩缤纷，娘不后悔。”

徐善伽眼中的泪珠像是断了线一样，不停的滚落。

她不记得唐似男又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强撑着一出门就跪倒在地上。

门口外的榕树上，赵元恩始终等在那里。

他多少察觉到里面情况不好，可却无能为力。

直到看到徐善伽出来，他跳下树，就见到从来没有示弱的女孩，突然像是散架的楼宇一般，瘫软在地上。

赵元恩快步跑到徐善伽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怎么了......”

话还没说完，赵元恩早已看见徐善伽满手的鲜血。

徐善伽哭的哽咽，声音也是断断续续。“娘.....娘......”

赵元恩虽错愕，但并没有像徐善伽那样失去了理智。

他只思考一会儿的功夫，就找到破绽。

“大夫哪里去了！”

“这样危急关头，人怎么会不守在里面！”

徐善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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