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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植大囧,挣扎了一下,还是顺从了他。
“银钱物件都是给人使的,它们有什么错?我们商人做生意,首要就是结交天下人,这又有什么错?苏将军膝下五子,区区洛阳军,又怎能让你五兄弟并驾齐驱?”
史慕白站起身来,欣赏的看着元植脚上换好的锦靴,微笑道:“难道少将军,甘心一直排在你三位兄长之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才华无处施展?”
元植的心像被戳中穴位一样酸痛,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你有什么法子?”
史大郎的神通广大,他不是不知道,虽然那都是为父兄们不齿的旁门左道。
史慕白哈哈大笑道:
“少将军有慧根,一定能超越你的父亲,为你苏氏光宗耀祖。我还真有个让你立功的机会,本不需要让你们洛阳军知晓,既然你诚心诚意开口问了,我不妨将这个机会给你。”
苏元植只感觉一股暖流,从那双和圣上同款的精致锦靴里流淌出来,顺着血脉直冲头顶,他盯着史慕白,气息有些急促的说:
“什么机会?伤天害理的事我可不干。”
“伤天害理的事我也不干!你知道吗?我刚把一个道上的消息白送给禁军,可是什么好处都没要的。”
史慕白明明笑得表情夸张,可在苏元植看起来却有几分亲切,他疑惑道:
“禁军?”
“不错,我道上有个刎颈之交,他为了我在东都的财产安全,透露给我一个消息,我看事关重大,和你们洛阳军又不熟,便告知了禁军指挥使。”
“什么消息?”
史慕白笑笑并未回答,只不过,用目光扫了一下桌上放着的那个金蛐蛐。
这......
拿了,就是正式上了史家这条船,不拿......元植看看自己脚上的靴子,不拿我能还得上赌债?
更何况,父亲并没把我这个四子当回事,大兄、二兄才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左膀右臂,就连从小离家的三兄,也能得父亲另眼相看。
至于五弟......他只要躺在父兄的功劳簿上,母亲便会替他安排好一切。
他轻轻舒了口气:我并没有与苏家作对,我也权利追求我想要一切,将来功成名就、光耀门楣,谁又会在乎过程?
深吸一口气,他镇定的从桌上拿回那个沉甸甸的金蛐蛐,放进自己腰包里。
史墨青简直对自己的兄长佩服得五体投地,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把他收买了好久,都没能给个准信的苏四郎收入麾下。
“哈哈哈哈......爽快!这才是做大事的人。二郎,去让人送壶淡酒来,我们提前给少将军庆功。”
于是喝了“庆功酒”的苏元植,便从妹妹眼前掠过,到了洛阳军守卫的徽安门。
好巧不巧,徽安门的城门郎卢世勇是他的熟人,仗着将军家四郎君的身份,他轻松拿到了徽安门的指挥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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