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看着,二公子还亲自上手试了。要不是旺财,我也想去试试。”
“哦?他们也在?”
难道阿冽不是盲目崇拜,真有这事?
李奏忽然想起小表妹在含嘉仓里,和那些仓管玩打麻雀,好像那些人对她也是毕恭毕敬的,他心中一动,抬头问到:
“阿冽,那天你在含嘉仓看了半天,有没有看明白,那几个人玩的那游戏?”
“您是说‘打麻雀’?我才看了那几眼,哪能就学会了?好像有什么‘索子’、‘筒子’,还有......字!”
“我看你那么稀罕隔壁的小娘子,就成全你一次。你去跟苏三郎说,我要过去拜访将军和夫人,顺便让你跟小娘子学学如何‘打麻雀’。”
“啊呀!太好了!我这就去找苏三公子。”
阿冽拍着巴掌,一溜烟跑没影了。李奏端起面前的香橼水,不疾不徐喝了一大口:
既然‘打麻雀’这玩意儿容易上瘾,又不像斗鸡、斗蟋蟀的主儿难伺候,随时随地可以拿出来消磨时光,那就不该只让含嘉仓里的仓管们玩。
应该把它好好推广到东都禁军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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