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过,在轻的伤势,在老太太眼里都是天大的事情,正好可以借着老太太疼爱孙儿的心理,让盛长槐度过这一劫,谁知道竟然把盛长槐的掩饰给拆穿了。
“我的天爷啊,真人菩萨保佑,我的心肝,你怎么不早说,伤的这么重,还死扛着不说,这可痛煞祖母了。”
光听那日和盛长槐参加平乱的盛家人说有多么凶险,盛家人还不怎么相信,他们刚进城,不知道朝中二品,一品的官员几乎损失了一半,更不知道宗室近支全灭,也不会知道,那日叛军和勤王的将士伤亡接近一万,西城的街道足足封锁了两天,清洗了足足两天,到了今日城里的野狗还能从某些犄角旮旯里面刨出个人体部件。
最严重的重灾区,大宋后宫殿阁之内,现在的血腥气还没消散,后宫之内幸存的妃子,晚上夜夜被噩梦惊醒,后苑御花园,别说宫女,就是内官,大白天也不敢从那里经过,可见当时的厮杀有多么惨烈。
盛长槐武艺已经成为大宋第一档的存在,但也不是金刚不坏,那日他一个人就杀死了至少上百人的叛军,在宋清他们到来之前,盛长槐麾下的将士都不善近身战斗,只能是盛长槐和王五等人身先士卒,尤其是盛长槐,几乎是拼了命的,虽然他身手卓绝,避过格挡了许多致命伤,但非致命的伤,可不是一点两点。
盛长槐拗不过老太太,只能在亲人面前除去外衣,将上衣的褪下,把自己前两日受的伤给老太太和亲人们观看。
别说老太太大惊小怪,匆匆赶来的盛如兰,已经吓的把眼睛捂上了。
“相公,这。。。”
张大娘子那样一个人,看到盛长槐身上的伤,也是哭的梨花带雨,更不用说盛家其他人了,就连英国公那种身经百战之人,也没见过一个人身上一日之内能受过那么多伤,可以说,盛长槐的胸前,几乎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后背也差不到哪去。
“说实话,老夫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军中宿将身上的伤口,比贤婿严重的不在少数,但那都是日积月累出来的,向贤婿这样,一日之内受这么多伤的,老夫还真是第一次。”
盛长槐苦笑了一声,可说呢,他倒不是硬挺,就是怕吓着家里人,他身上的伤口看着害怕,其实并不致命,就是怕家里人这幅做派,也就只有英国公这种沙场宿将还能感慨几句,就连见多了兄弟亲人负伤的英国公夫人,也是一脸的担心,她不是看不出这些伤口不致命,只不过女人到底心软,心疼女婿罢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祖母,您别伤心了,孙儿福大命大,这些伤都不碍事。”
听到盛长槐这么说,盛老太太哪里会认同。
“胡说,你人在西北,两年多都没怎么受过伤,短短两日不见,身上竟然没有一处囫囵的,怎么能叫祖母不伤心,不难过。”
这也是没办法的,谁叫这次是要解决谋逆,还不能走漏风声,不像在西北的时候,盛长槐身临战阵,都是全副武装,那日穿的是便装,而且武器使得是不常用的双刀,杀伤力倒是惊人,但是比起长枪来,离敌人近了不少,敌众我寡,他又是被叛军重点照顾的,受伤是在所难免的。
“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了。”
突然,从外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了盛家女眷哭哭啼啼的声音,大家伙往门口一看,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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