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一旁那林小娘不停的打岔,盛长槐心里着急了起来,他还被捆在这里受罪呢,那冬荣看着不慎强壮,想不到这手上的功夫如此厉害,只四五下,自己这屁股就已然开了花,这时候更是感觉黏糊糊的,想必是已然流血了,旁人多议论一会,自己便多遭一会罪,只得自己开口。
“祖母先别和姨娘争论,还是让枫弟将他所见所闻说出来吧,也省的孙儿遭此冤枉。”
那边的盛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心尖正被捆着呢,那林小娘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在那边说话,倒是让盛长槐多遭了这么些罪,打断林小娘喋喋不休的言语。
“横竖你们院里的事情我也不管,我只问枫哥话,枫儿,我且问你,午间那胡六郎和白家兄弟打架,你可瞧见了。”
“枫哥你看到什么就说什么,可不要胡乱隐瞒,免得你父亲迁怒于你!”这林小娘又在一旁插嘴。
“我的盛大人,你就是这样放纵你屋里人吗,是不是看我这嫡母和槐儿碍眼,既如此,不如我和槐儿回宥阳老家,省的在这扬州惹人厌烦,横竖你嫡亲的兄长已然过继后嗣,不如就给外人说是盛家二房已然分家,我跟着长子一房过活,岂不两全其美?”
盛老太太不知道是借题发挥,还是看着林小娘不顺眼,冷冰冰的突然对着盛紘来了这么一句。
一旁的盛紘已然习惯了自家宠妾平日了多嘴多舌,并不觉得有啥不对,听到嫡母这样的言语,又羞又怒,羞的是盛母这番分家之言,怒的是林小娘这段时间顺风顺水,被自己骄纵的不知深浅,还以为这是在自己和大娘子面前,随意插嘴,盛老太太可不比王大娘子,妻为夫纲,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惹怒了嫡母,还真会带着盛长槐回宥阳,之前自己只不过在信中没说清楚对盛长槐的安排,嫡母便在宥阳住了半年有余,此话一出,盛紘不知如何作答。
盛老太太见盛紘没反应,更为恼怒,向外喊了一声。
“秋禾,你去把春生喊来,套车,横竖我和槐儿在这院子也是多余,也不必等到明日,今日这夜里,我就和槐儿连夜回宥阳。”
盛紘闻言,惊恐万分,双腿一曲,跪在地下,羞愧到了极点,声音中带着颤抖。
“母亲,您这样说,让儿子几无立身之地了。”
盛长柏,盛华兰,包括盛长枫林小娘等人纷纷跪在地上,满园的仆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谁也没有想到,自家主君管教一下儿子,会演变成如此场景。
盛老太太贴身的房妈妈心中自家姑娘这是借题发挥,这段时间林小娘管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不知情,除了老太太院里的,通判府中其他仆人,多数在背后对盛长槐议论纷纷,盛长槐虽然教训了几个,明面上倒是清净了,但背后不知道还说了什么话,甚至传到了隔壁知州衙门胡老太太下人那里,说什么通判过继给长兄的儿子,其实是个戏园子长大的私生子,什么优伶之后的话语老太太早就听在耳中,怒在心里。
为了不让场面难堪,房妈妈知趣的在一旁劝说着老太太,这时候,王大娘子从房内小跑着跪倒了盛老太太身前,惊恐万分的哀求着。
“母亲,都是那林噙霜的错,您可千万不要迁怒官人啊,您不看在官人的面子上,好歹也看在柏哥和华兰的面子上,柏哥日后还要科考,华兰马上就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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