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钰听到盛长槐质疑自己,有些生气盛长槐不相信自己,脾气也倔,拔腿就要走人,差点把刚进屋子的小明兰差点撞上,即便是如此,小明兰也吓了一跳,跌倒在地,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大哥哥,眼泪汪汪的。
盛长槐见着胡钰如此急躁,又见他差点撞倒妹妹,也有些生气起来,故意朝门外喊着。
“不就是问了一句吗,你用得着这样,不知道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气我的,还把我妹妹吓到了,好吧,你走,就当我没你这个兄弟!!!”
胡六郎也觉得自己有些大题小做,加上有些尴尬,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眼睛盯着屋顶,好像上面有什么珍奇之物。
这时候,盛华兰觉得两个少年有些好笑,好好的就吵了起来,连忙走上前去,将小明兰扶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将胡六郎啦回来。
“不是槐哥怀疑你,实在是昨日里我们府里确实是听说到白家兄弟有一个被打断了肋骨,所以我父亲才会那般生气,毕竟小孩子打架乃是常事,但是打成这边严重的还是首次听到,因而槐哥才有此一问。”
听到盛华兰这般解释,胡六郎才明白是自己错怪了朋友,心中之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这才慢慢讲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昨日下午,白家兄弟挨揍之后,竟没有去上学,而是哭哭啼啼的回了家中哭诉,因白家兄弟挨胡钰打不是第一次了了,因而白驰的母亲,求了二房的老太太,一同前来府衙哭诉,那白剑的母亲因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三房老太太又早逝,二房老太太也瞧不上三房侄媳妇,因而并没有叫上,白剑的母亲也因自家儿子并没吃多大亏,也不愿来知州府生事,因而没有跟着一起来。
一道知州衙门,白家婆媳二人就直奔胡老太太院里,哭了半天,说什么自家儿子回家之后直喊胸口痛,怕是伤到了骨头,胡老太太本以为孙子闯下了多大祸,一边安慰二人,一边让下人去打探消息。
等过了一会,下人回来将午间之事详细说完,又说看到白驰带着小厮在街上闲逛,本来胡老太太就瞧不上白家二房的做派,一贯的欺负老幼,听说自家孙子是为同窗出头,那白驰也并没有怎么样,又见白家婆媳二人在那里惺惺作态,不由得大怒,将二人从院中赶了出去,说什么商贾之家也敢到知州府中讹人,白家婆媳又羞又怒,直到知州管家的妾室赶来,将二人接到自己屋子,安慰了半天,两人这才离去。
盛华兰盛长槐姐弟二人对视了一眼,已然明白对方的意思,昨日父亲是从林小娘屋里出来后,才会怒火冲天,看来此时是林小娘从中作梗,不过此时不足以为外人道,两人只要压在心底,待胡六郎走了之后再聊。
只见那胡六郎,连说带比划,好像白家婆媳来哭闹的时候,他就在身旁一样,手舞足蹈,说完之后,看到一旁的小明兰听的入迷,又长的可爱,渍渍称奇。
“之前我怎么没发现,长槐你还有这样乖巧的一个妹妹,不像我家里,比我小的全是弟弟”。
之前也听祖母说起过知州府内宅的情况,滴妻早逝,正室空悬,知州嫌弃取个续弦多事,家中至少养了七八个小娘,除了之前宠妾生了一个女儿,之后所出,没有夭折的大大小小的五六个庶子,加上胡六郎上头的嫡亲哥哥,庶出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人丁兴旺到了极致,所以胡钰才有此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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