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此事不妥,就不应该在司墨面前做这首诗。”
正说着,只见李妈妈匆匆前来,拿过一个小箱子,上面锁的严严实实。
原来,之前盛长槐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让李妈妈专程将自己私密箱子拿来,自从做了诗之后,就藏在这个箱子里面,从来不给外人看,这个箱子的钥匙也随身携带,只有一把,里面放的都是一些盛长槐觉得重要的东西。
盛紘第一次和自己这个儿子这样亲密的对话,想着是不是以前对他太过于忽略了,本还想表示下自己的关怀,看到李妈妈匆匆赶来,手里还提着个小箱子,不解其意。
“李嬷嬷拿着个箱子做什么,是有什么事情吗?”
李妈妈见主君询问,又不知道司墨已经被打死,便将之前盛长槐交代她的事情仔仔细细的交代出来。
“方才槐哥让我去他的书房拿箱子,说是他所做的诗词一直锁在箱子里面,如果箱子里面的手稿并无遗失的话,那将哥的诗词传扬出去的,必是司墨无疑。哥也是怕如果诗词手稿丢失,反倒冤枉了司墨小哥。”
盛紘听到李妈妈这样说,倒是对这个儿子再次刮目相看,即便是司墨将责任往自己身上转移,也不愿意放过一丝可能性,这样的品性,倒也像个大家子弟,该是自己的责任,绝不推脱给下人。
除了这些,盛紘也想要多了解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看他还有什么惊喜能给自己,于是便对长槐说道。
“槐儿不妨将以往所做的诗词都拿出来,让为父品鉴品鉴,也好让你二哥哥和长枫一同学习学习,难得今日我们父子四人相聚,又是中秋佳节,如果再有好诗相伴,在这月圆之夜,正好可以下酒。”
说完,向外边吩咐了一声,让下人们将之前吃剩酒席撤去,从新让小厨房做几个下酒菜,说是今晚要父子同饮。
一旁的盛老太太见盛紘来了兴致,却不愿意多呆,自己这儿子,手段愈发高明了,随便找个理由就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压了过去,好似啥都没发生一样,要是不明旧情的旁人见到,还真以为今晚这通判府一番祥和之色,父子四人赏月品诗,外边那司墨的血迹估计还未来得及清理吧。
在看看盛长槐,好像还想说些什么,不由的心道,自己这孙子,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很明显他这父亲是故意不想继续往下问了,连司墨都打死了,肯定是猜到了一些什么,不愿意将事情挑明,故意转移话题。
于是盛老太太便起身说道。
“夜也深了,我这年纪大了,有些累了,槐儿,你和你父亲他们就在这赏月吃酒吧,有什么好的诗词,到时候给祖母也念念,以后有的是时间!!”
盛老太太专门将最后一句“以后有的是时间”,加重了语气,盛长槐听到之后,祖孙这段时间相处,已然有了默契,知道祖母是何意,便重重的点了下头,盛老太太见状,才和房妈妈一同离去,走的时候不忘将李妈妈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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