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好,讲究的是养成自己的风格,现在盛长槐的风格已经有了,以后在经过大量练习,谁能说他不是书法大家。
对盛长槐这手字,盛紘是越看越爱,扔掉毛笔,将自己写的挪到一旁,以手为笔,细细临摹,忘乎所以,直到几个儿子在一旁叫了一声,才反应过来,先问了盛长槐一句。
“你这书法是何人所教,平时临的是哪家的字帖?”
盛长槐哪里敢说实话,随口编了个理由,说是之前看到一篇字帖,和父亲写的有些相像,觉得这字着实不错,于是在平时就下意识的往这方面去写。
盛紘点了点头,想来也是,他这儿子的字好归好,但是只得其形,不得其魂,要是想要发展,必须得多多练习。
“柏儿,枫儿,你们看,长槐这字,是不是字体偏瘦,单这一点,你们能想到谁?”
看到两个儿子一脸懵逼,盛紘这才心满意足,自己这几个儿子在优秀,在书法上面还得看他这老父亲,于是便娓娓道来。
“说道这瘦,在唐初的时候,褚遂良的书法乃是当代一绝,褚遂良的字,容纳百川,形成两种不同的风骨,但都和长槐这关系不大。”
“褚遂良之后,有一后辈,乃是褚遂良亲眷之后,名唤薛曜,其书法学自褚遂良,但专精于褚遂良的瘦体,经过这薛曜的改良,自成一家,为父有幸曾见过其真迹,曾临摹了一段时间,所以才能略知一二,长柏你看,为父所写那几个字,是否和长槐的同出一源。”
盛长枫对书法不怎么了解,但是盛长柏不一样,从小是父亲手把手教的,虽然不像自己父亲那般痴迷,但也有一些了解,仔细看了看,果然差不多,盛长槐的字看上去就像是从父亲写的这种字体上演化而来。
“父亲说的果然不错,这两个字体,果然是一脉相承,儿子受教了?”
盛紘现在心情大好,当然不能厚此薄彼,分别给盛长槐哥俩指教了一番。
“长枫你不善书法,当然是以练习唐楷为第一,科举考试,公文编撰,多用这种字体,练好一个就够你这辈子受用。”
“长槐你不一定,既然已经在瘦体上走出了自己的风格,当然就应该多加练习,这段时间正好你去不了书院,为父书房里面有一篇薛曜的《夏日游石淙诗并序》,虽然只是拓本,但是也可以作为参考。”
是夜,盛家父子四人在偏厅中讨论诗词书法,直到子时将过,见时间不早了,盛紘才让几个儿子吩咐回去,自己则是去了林小娘屋里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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