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今年十三岁,过两年就及笄可以嫁人了,弟弟六七岁,过两年也该懂事些了,等他妹妹嫁了人,弟弟又懂事了,他便可以撩开手了。”
盛长槐想了想,咬了咬牙,想了一下,直接给五十两,自己和这人并无交情,还不知道此人真实性情如何,显得自己太过于大方了,五十两足够普通三口之家将近十年,不算什么小钱了。
“我看你也是个读书人,好好努力几年,考个秀才也不是什么难事,我给你五十两,算是我借你的,以后有机会还我便是,后面你帮我办几件事,我按照你完成的情况给你佣金,也可以减免债务,你看如何。”
大宋的科举不比明清,主要还是记忆性的东西,加上策论诗词,考中秀才官学可以免费进学6年,两次解试不中,才需要花钱学习,初次考试三年内还有补助,倒是和真实的历史有所出入,所以盛长槐才会有考中秀才不难这一说。
其实盛长槐也是想当然了,虽然如此,但是每年的秀才是有名额的,年纪越大,考官的印象分越低,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唐诗听完盛长槐所言,盯着盛长槐看了一会,仿佛想要瞧出盛长槐为何这般好心,盛长槐本就问心无愧,所以也盯着唐诗,眼睛眨都不眨,好似跟他杠上了一眼,两人都没眨眼睛,就这样互相盯着看了好大一会,换成后世时间就是大约两三分钟。
好像不愿意和盛长槐玩这种无聊的玩笑,又好像是对盛长槐放下戒心,唐诗主动低下了头,想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来,只说了一个字。
“钱!”
盛长槐看了一眼身边的春生,祖母临走时给了一百两,都是十两,五两的一些小额银票,又让春生临走找房妈妈要了几贯铜钱,所以银钱倒数足够,也不用盛长槐动用自己的小金库,大伯父给的那五百两巨款。
春生虽然不解盛长槐为何会这样做,但是也习惯了不随便反驳主家的意见,从褡裢里面拿出用手巾包裹着的银票,数了五十两,递给盛长槐。
盛长槐将之递给唐诗,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要写欠条哦!!!”
唐诗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收过银票,说了一句。
“那是自然,请稍等片刻,我去那边借下纸笔。”
距离这个小型人市的不远处,有个官府的小吏在那里办公,兼顾收税,立定契约等功能,方才冯二也是介绍过,说是在这里买了下人,也不用专门去官府,这个小吏便能办妥所有手续,待换班之时就会将官府留档的那一份带回。
所以盛长槐也没有跟着一起去,而是在原地等候,只见那唐诗走到小吏旁边,不知说了什么,那小吏便借出纸笔,旁边那名赌徒不知为何,正在和妻子吵架,两个儿女哭哭啼啼的,吸引了盛长槐的目光。
原来,这个赌徒嫌弃自家妻子相貌丑陋,好几天都没人买,找茬要打妻子,这赌徒的妻子仿佛忍受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了,竟然扇了赌徒几个耳光,吵了一会之后,拉起两个儿女,说是要去官府告状,与赌徒和离。
盛长槐看了一会,虽然那两个小孩看上去可怜,但是这个时代可怜的人多了,他总不能见一个救一个吧,买了这娘三也没处安置,也只是让春生把想要赶上去打自家妻子的赌徒拦住。那赌徒也有眼力,看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