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九,即重阳节,农历九月初九,二九相重,称为“重九”。因“九九”与“久久”重音,这一天除了登高采菊之外,也有敬老的习俗。
一大早,盛紘就带着所有的妻妾子女前来给盛老太太请安,因这一节日意义重大,所以官学书院也是休沐一天,放学子们与家人同乐,所以是除了十五月末,难得全家一起来看盛老太太。
今日与往日不同,因盛长槐书法诗词得到盛紘的赏识,并不像之前,盛紘和家中子女跪做一团,盛长槐单独跪在旁边,今日盛紘专门将盛长槐安排在自己的左侧,盛长柏安排在大娘子的右侧,一起向盛老太太扣头。
之前这个位置是盛长枫专用,家中男丁到底是何女儿不同,这个位置一般代表着主君看重,既然盛长槐占据了位置,那么盛长枫只能和华兰如兰跪在一起,虽然这个位置也不错,如果家中嫡子嫡女多,那么这个位置便是他们专用。
至于林小娘,即便是再得主君宠爱,但实际上在这种大家族,礼仪上的面子还是要顾一顾的,在很多家族里面,妾室的地位甚至还不如自己生的子女,盛家倒是也这个说法,林小娘也只能和卫小娘一样,带着自己的女儿跪在最后一排。
卫小娘道罢了,平日里不争什么,但林小娘眼睛都快冒出火了,死死的盯着盛长槐的背影,无他,自己的儿子竟然在盛长槐后面,这虽然仅仅是个形式,但是也代表着盛长槐在主君心里的地位,已经超过了盛长枫。
林小娘心里也是悔恨不已,自己这个局做的如此缜密,但最终只是让盛长槐在扬州无学可上,没想到盛长槐竟然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得到了主君的器重,早知道就不应该拿诗词做文章。
所以,虽然盛老太太提议让子女们陪同自己吃个早饭,林小娘借口自己心口不舒服,墨兰昨日着了凉,怕传染给老太太而拒绝了,盛长枫哪里不明白母亲的意思,也不敢呆在这里,免得回去被母亲一通啰嗦,说自己忧心小娘,扶小娘回屋休息。
盛老太太也不勉强,单留了盛华兰,盛长柏等兄弟姐妹五人和她一同用了早饭,盛紘和大娘子倒是凑趣,还劝说卫小娘一起留下,回去也是一人,一顿早饭倒也吃的和和睦睦,虽然这段时间盛紘因盛长槐进学的事情有些发愁,今日也难得漏出些许笑容。
待丫鬟婆子收拾了碗筷,,盛紘和大娘子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一起留下来说了好大一会话,盛长槐兄妹也在一旁听着,时不时的插嘴几句,倒也显得阖家团体,其乐融融。
两通茶毕,便听到春生来报,说是有故旧之后受自家祖母相托,专程前来拜见盛老太太,盛老太太觉得有些奇怪,盛家在扬州并无亲眷,但来人既然说是故旧之后,华兰也不用回避,便让春生直接将人请到这里。
正主还未进屋,就看到一个妈妈急不可待的赶在春生前面,一进门,就跪在盛老太太跟前,哽咽着向盛老太太请安。
“老婆子见过姑娘,多年不见,甚是思念,姑娘身体可还安好。”
盛老太太多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自从自家丈夫去世,就连房妈妈等亲近之人,也改口叫了老太太,这种称呼,一般都是闺中丫鬟对主家小姐的叫法。
在看看来人,有些面熟,但又想不起来是谁。
“姑娘,我是小红啊,你不记得了吗,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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