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盛老太太在旁边听了半天,一直没插嘴,但听到全旭这么说,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脱口而出,急切的问着。
“盛家祖母有所不知,我家娘舅曾在杨无端先生门下学习诗词,与无端先生有师徒之谊,三年前舅父丁忧期满,还曾在无端先生的介绍下,去了白鹿洞书院,在范相公门下读过半年书,可惜,范相公因病去世,舅舅来不及拜在范相公门下,祖母也曾深表遗憾。”
“长槐既然是为无端先生之女出头,又能做的如此好诗,只要他愿意,舅父哪有不收之理?”
杨无端自从回乡之后,扬州大大小小的酒会诗会都不曾邀请,扬州的读书人虽然敬佩其才华,但也敬而远之,想不到这乐和竟然丝毫不顾忌,敢拜在杨无端门下学习,是了,就连科举都能放弃的人,又怎么会在乎朝中重臣该如何想,难道还能来扬州专门对付一个读书人不成,这天下好歹是姓赵的,那波人还做不到一手遮天,还是要顾忌下影响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无欲则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盛紘思索了半天,觉得全旭所说,应当可行,只要自己一封书信,态度诚恳些,看在杨无端的面子上,盛长槐应当可以进入江都书院。
这件事算是说定,也算是解了盛紘这段时间的心病,一时间,宾主尽欢,盛紘又趁机考教了下全旭的才学,虽然也不差,但比起自家长子,还是差了一些。这全旭的年纪比盛长柏稍大一些,反而没有功名,估计也是心思不在这上面吧。
如此,盛紘便对全旭失去了兴趣,又有其他事情,毕竟他是扬州父母官,今日虽是节日,但府衙内还是有一些事情要做,比如下午便有一场登高诗会,他作为扬州二把手,不出现也为免不合适,于是便起身告辞,大娘子当然也跟着回去了。
盛家主君一走,无论是全旭,还是盛家兄妹,反而能放得开了,全旭又主动提起前段时间和盛长槐一起在牙市激斗流氓的事情,盛老太太这才知道,为何全旭进门的时候,盛长槐的表情为何有些奇怪了,原来两人之前竟有如此缘分。
男孩子就是这样,一起打过架的情分妙不可言,一番交谈,按道理盛长柏和全旭年纪相仿,两人更应该投缘才是,但盛长柏性格不怎么讨喜,有些方正,倒是盛长槐和全旭有一见如故的苗头。
午间,盛老太太专程留主仆二人在盛家吃饭,全旭也不推辞,那老妈妈也和盛老太太许久不见,想要多说几句话,吃饭之后和老太太在堂屋聊天。
今日是重阳节,盛家兄妹午间都和自己亲娘用饭,饭前就告辞了,为了给老姐妹两腾出空间,全旭便提议去院中切磋枪术,盛长槐本就有此意,自然千肯万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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