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三十,戊戌月,丙辰日,吉,宜求学,今日本是盛家主君收取门生的大好日子,自午间酒宴之后,便诸事不顺,下午又爆出天大的丑闻,虽然盛家仆从大多不知详情,但今日主君大发雷霆,平日里最得宠的小娘,先给大娘子打了几鞭子,又被关进柴房。
临近下午的时候,主君才和大娘子处理完事情,就直奔柴房,也不知从林小娘那里问出点什么事情,咆哮声隔着几个屋子都能听到,之后又听看守柴房的妈妈们说,林小娘又挨了十板子。
等盛家主君从柴房出来,便吩咐看守柴房的妈妈,三天不许给林小娘送饭,只允许给些汤水,三天以后,再将她放出来,随后又招嫡长子盛长柏到书房,也不知道父子两谈了什么,盛长柏一出书房,就喊了大姐姐盛华兰,前往盛老太太院中寻找盛长槐。
但是不凑巧,盛长槐和全旭几人出门去了,盛长柏还专门问了下弟弟贴身的丫鬟,不知他出门的时候心情如何,小翠柳也不知咋地,说什么自家少爷心情不太好,盛长柏万年不变的脸色,也出现了一丝不自在,连同自家大姐姐,在祖母的屋里,呆了一两个时辰了,话没多说几句,反而心事重重的样子。
“老太太,大小姐,二少爷,槐哥儿回来了。”
从院外传来了李妈妈的生意,本来盛老太太屋里几个人,这会子都在尬聊,除了盛老太太心如明镜,时不时的说一些笑,盛华兰和盛长柏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心不在焉。
听到李妈妈的声音,这两人突然像回了神一样,挺直了腰,盯着门外。
不一会,就看到盛长槐从门外进来,一进屋,就看到哥哥姐姐一脸关心的样子,从他进门到给老太太行完礼,眼睛一直盯着他。
“大姐姐和二哥哥这是怎么了,难不成长槐脸上有花。”
盛老太太一脸戏谑的看着盛长槐在那装聋作哑,本来不准备说话,看到自家孙子孙女神情尴尬,不知道如何开口,这才起了个头。
“你倒好,下午给你父亲甩了个脸子,就跑的不见踪影,你哥哥姐姐担心了半天,陪我老太太说话都心不在焉的,你还有心思说笑。”
盛长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向哥哥姐姐赔了个不是。
“让你们担心了,就是下午的时候全旭邀我去吃个饭而已,全大哥从小生长在西北,没吃过扬州的大闸蟹,今日人太多,预订了位置,需要一个多时辰才能等到,又碰到了胡六郎和指挥使家的刘大哥,找了个茶馆听了会书,吃完大闸蟹,也不敢多留,就回来了。”
看到盛长槐心情不错,刚才还有心思说笑,兄妹两人反而放心下来,看来自己这弟弟也是个大度了。这他们就想错了,盛长槐之所以不担心,而是在心中笃定,自己那父亲在如何偏袒,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做一做,况且,这不仅仅是面子的问题,关系到盛家的门风,甚至将来盛家不至于出现内讧,全看他今日如何处置了,盛紘又不是真糊涂,哪里会想不到这些。
“长槐你可知道,你走后父亲生了多大气。”
盛华兰急不可待的给盛长槐说道,说完,觉得自己这话有些不对,赶紧补充了一下。
“槐弟你别误会,不是对你,而是对林小娘。父亲不仅将林小娘关到柴房,后来打了板子,还不给饭吃,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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