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野小子,这是什么场合,还敢来捣乱,来人,给我这野小子的腿打断。”
那三十岁的男人怒不可遏,指着少年骂道。不料惹怒了本来一言不发的盛紘,忽地站了起来,顺手拿起酒壶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我看谁敢,我盛紘的儿子,要教育也得是我来教育,有你封家何时,别说是你封德,没有任何功名,就是你大哥封厚再此,我盛紘的还是同样的话。”
“父亲不必和这等人物动气,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出言不逊,辱及我母亲,要是我在年长几年,定要和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方才也就是被冬荣拦了一下,砸偏了,要不然,定让那猴子家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盛长槐,听到那侯文才满口污言秽语,辱及自己的母亲,盛长槐哪里忍的住,随手从旁边拿起一个东西,也不看是啥,朝着侯文才头上就砸过去,那冬荣一看,这还得了,盛长槐拿起的,不是其他,乃是一个镇纸,这要是砸严实了,出了人命可还得了,所以连忙啦了一把。
即便是如此,盛长槐这时候也不装什么知礼少年,前世那脾气上来,管你是谁,先骂再说,故意将侯家说成是猴子家。
“我打死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那侯文才方才被砸蒙了,一身的汤汤水水,这才反应过来,定眼一看,原来是一个十一岁的少年砸的他,也不管是不是通判的儿子,他和盛紘同级,一点也不虚,又被怒火气晕了头脑,拿起长凳,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下人不敢打通判之子,他敢。
看到侯文才向自己冲了过来,其他人都不敢拦,自家父亲又离得远,肯定来不及阻挡,盛长槐眼睛眨都不眨,正好刚才有酒楼的打手,听到封德的召唤,手持哨棍上了四楼,听到是通判的儿子,哪里敢上,在一旁乖乖的站着。
盛长槐一把从打手手中抢过哨棍,那打手虽然极力反抗,但还是被盛长槐抢了过去,心下暗道,这通判家的公子,好大的力气,虽然盛长槐先下手为强,但打手毕竟是个成年人,竟然被一个少年抢走哨棍,也觉得有些丢脸。
这时候,那侯文才已经快冲到盛长槐前门,冬荣还准备挡在自家少爷前面,被盛长槐左手拉开,右手但持哨棍,一招青蛇吐信,往前一挺,棍子的顶部正好顶到了侯文才的胸前。
那侯文才被哨棍顶的不得向前,也就是眨眼的功夫,轰然倒地,捂着胸口大喊。
“快请郎中,我的肋骨断了。”
盛长槐早就不是之前那样,空有力气,招数不精,这招青蛇吐信,正是全旭传授的六合枪中的一招,侯文才一介文人,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对付他,一招则以。
“还有谁。”
盛长槐环顾四周,望着在场的众人,所有人都被眼前一幕惊呆了,先是从六品的少府监监丞不顾身份,和街头流氓一样,手持长凳要去殴打一个十一岁的少年,再有少年手持长棍,以长枪的招数一招制敌,这一幕的发生,也就区区几秒钟。
看到没人敢搭话,盛长槐不禁对自己点了个赞,这个十三装的,给自己满分。
过了良久,那封德才手忙脚短的招呼自家下人,将侯文才抬了下去,却不敢和盯着他的盛长槐对视,谁知道盛长槐会不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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