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试,但毕竟自己刻意打压一个学子,有违他的本心。
想了片刻,便招来一人,赫然是李贵,这李贵做了典吏,县试的时候也被招了过来,主要是做一些杂事,比如现在这样。
“你去把今科学子盛长槐前两场的考卷取来,我看上一看。”
李贵心里咯噔一下,他方才看见盛长槐提前交卷,本来就有些担心盛长槐是不是自暴自弃,又见学政大人如此,难道盛长槐的卷子有问题,可别出什么事情。
李贵现在,已经打定主意,将来一定要想办法将自家儿子送到盛长槐身边,将盛长槐看做是他儿子将来有可能最大的依靠,所以对盛长槐特别关心,门口的守卫为何对盛长槐那样宽容,也是因为李贵的原因。
但学政有要求,自家又不能出考院,只能先把前两场的考卷拿过来再说。
等海文信看完前两场的考卷,第一场倒罢了,记忆性的东西,考的好可能是运气好,但第二场的诗词赋,其他词为上品,赋倒也一般,就是那首诗,海文信觉得有些经验。
《石灰吟》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看这首诗表达的意思,这盛长槐也是一个心底坚定的人,为何策论会表现出不同的风格呢,海文信百思不得其解。
见海文信半天没有说话,李贵急的不行,怕海文信故意找盛长槐的麻烦,突然想起一事,海文信到任第一天,虽然没有登门拜访,但专程派自家亲随给杨无端送了拜帖,这种事情,作为江都的坐地户,李贵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大人,这盛长槐是杨无端先生的弟子,这诗词定然是不错的。”
海文信一听,领会错了李贵的意思,李贵本来想提醒的是,盛长槐是杨无端的弟子,和海文信应该算是自己人,让他高抬贵手。
但海文信以为李贵和他一样,觉得盛长槐的文章太过油滑,提醒他盛长槐为何如此。
“是了,杨师之前便是因为不够谨慎,酒后失言,得罪了官家,之后更是因为诗词,不得不致仕,所以在教导弟子的时候,估计是要求有些严格了,看样子得抽空和杨师说一下,这有些过了,不过也能理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杨师也是为了弟子着想。”
海文信曾经和杨无端学习过诗词,虽然不是杨无端的弟子,但也以师礼待之,要不是因为县试,肯定第一时间去杨无端家中拜访。
虽然海文信想差了,但对盛长槐的不满烟消云散,在重新品读了盛长槐的文章,尤其是看到盛长槐所说,要让更多的孩童进学,有啥啥啥好处这些,竟然与他的理念不谋而合,越看越喜欢。
于是,海文信不在犹豫,直接落笔,红笔写下,“甲上”。
李贵在旁边一看,差点笑了出来,要不是明日放榜之时才能出院,他恨不得现在就去盛家给盛长槐报喜,海文信这一评价,已经确定了本科县试案首,便是盛长槐。
海文信写完,才满意的拿起盛长槐的诗词,继续品读,对杨无端越来越敬佩,不仅自己文采盖世,教出的弟子,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势头,照这样下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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