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懂表,不过表柜上的看来看去都觉得不咋地,档次还是不够。
“这些差了点,得要更好的,钱不是问题,你帮我找,中午前一定要帮我选好。”刘茄严肃道。
钱忠文一听实在忍不住好奇心了,问道:“刘行长,你可是上京金融圈的顶级人物,你要亲自出钱买一块手表送给那个年轻人,那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头?”
以前刘行长也来过,但代表的是金行,买的也是几万十几万,最多三十来万的手表,赠送给大客户的。
可今天一大早,刘行长急匆匆赶来,还是自己一个人来,买百万级别的名表,跟银行无关!
太夸张了。
刘茄迟疑了一下,透露一点信息:“我不能说太多,总之呢,到了我这个位置,还想上升很难很难了,但那位年轻人只要一句话,我就能平步青云。”
“什么?”钱忠文震惊了。
他明白这话的含义,刘茄在上京金融圈已经“位高权重”了,再往上几乎不可能了,但那个年轻人只要一句话,刘茄能平步青云!
什么概念?
钱忠文咕噜吞了一口口水,连忙往更里面的单间跑去:“刘行长稍等,我将镇店之宝取出来,我们一人出一半钱……算了,我不收钱,就当是我们二人的礼物,送给那位年轻人。”
刘茄一愣:“你这是干啥?没必要啊。”
“刘行长你有所不知,我儿子不争气,难堪大任,我早就感觉力不从心了,如果能攀附一个大人物,我死也安心了,我钱氏钟表行一定不能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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