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怎么样?”
“沉着冷静,心细如发,不失大局。”
廖桃领兵从洵州出发,却并未曾向鹭洲前进,鹭州有水路,守城军数目也大于其他城,此时此刻,未必鹭洲愿意开门相助,黄土路上,过路痕迹一分为二,对方兵分两路,似是留下的错觉。
好让追来的追兵误以为他们快马加鞭去了鹭洲攻城夺船。
实际上真正的判军却在往峦州去,峦州近山,易守难攻,挟以旧日恩情,将峦州作为新的据点,趁着大巽大军还在去洵州还是去鹭州攻城或犹豫时,他们便能得一喘息机会,靠山死守,同时放消息出去,让手下所有势力集合。
撑到各方会和,就能直接歼灭这十万大军,更不要说他们手中还有百姓作为人质。
而去往鹭州的那一部分若是顺利,便可直接控制大巽境内一条非常重要的水路,沿途城池尽归他们所有,拥有这个数量的城池之后,便有了屹立不倒的资本。
太后缜密计划这一切,预备着为自己称帝那一天做着准备,从前一切计划都白费了也不要紧,她仍然是有机会的,秦家小人,不配当什么皇帝,天下又何其不公,该换一换由女人当家作主了!
那个白眼狼,就该更早些狠狠心弄死他!
人生从前一直就昏暗,唯有将天下握在手中,才能改变这一切!
“其实你我就算不出手,凭如今的实力,不等援军来,峦州便可破。”
“是这样不错,但是太麻烦了。”
出手便是两片枯黄的秋叶,一人一马相继倒下,女子身轻如燕,轻盈落地,利索的割下了死人身后的包袱袋子,信物与密信轻松到手。
所有从峦州出来的,准备去往各处报信的人,全部死在了沈芙玉手中。
而此去山高路远,怎么也要走上数十日。
而用不了几日,峦州必定就没了。
“给。”沈芙玉将这些密信丢给了秦致逸,“直接拿着证据,后续分开端了最好,省的他们回头还集合起来了,太麻烦事儿了。”
“而且啊,别看咱们现在是打了一场内战,但我却觉得,真实其情况还是应该压下去,太后要造反当女皇帝,传出去的影响并不小。”
秦致逸接过这些,反而听着她这话有些不理解:“我以为按你的想法,当会说男女平等,则有能之辈为帝,不当以性别划分。”
沈芙玉眉头一挑:“这是自然的,有能力者不当被性别限制,但是宝贝,为一国之君者,极端带来的影响远比其他可怕,太后自然也是有能之辈,怕时从她年轻时,就有在一手计划着谋取皇位的事情,她是个有远见的女性,但与我不同,我生来成长在平等的环境中,如我这般思想,大多人都当其理所应当,但在这里呢?”
“性别差异,男尊女卑,无休止压迫之下必是绝地反击,而极端的另一端也是极端,如同被逼急了的文人也敢拿刀行凶杀人一样,何况这世上,有本事的人哪有那么多,接受了不该接受的思想,难免要造成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一批人,何况极端与极端相对必定要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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