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活,他眉头微皱,松开了舞姬的腰身,问道:“何事?”
他都被唐皇圈禁在长安了,还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找他?!
“长安城中怪病频现,怕是,怕是……”
长安城中的怪病?
这跟他们什么关系,他连门都不怎么出,又沾染不上这怪病!
“怕是什么?!吞吞吐吐的!还不干净把话说清楚!”
松赞干布眉眼间全是不耐烦,呵斥道。
下一秒,却是禄东赞推门而入,他神色不渝的瞥了一眼依旧靠在松赞干布怀中的舞姬。
“你先下去,我同赞普有事要说!”
舞姬眼睛一亮,身形未动,痴缠着松赞干布问道:“赞普有什么是我不能知晓的么?”
“赞普,外头日头大,晒得人脸生疼,我便在这儿等着,成不?”
松赞干布鼻尖儿全是舞姬身上诱人的沁香,当下就要张口答应下来!
好在禄东赞及时打断道:“赞普,此事关系重大!还请您屏退左右!”
松赞干布盯着禄东赞的眼睛沉吟了片刻,才拍了拍舞姬的细腰,“你先去厢房。”
舞姬不高兴的撇了撇嘴,却也知道自己现在不得不走人了。
待目送舞姬离开后,禄东赞才张口道:“赞普可知这长安城中的怪病从何而来?”
松赞干布懒洋洋的摇了摇头道:“不知。”
自从西郊大营反目之后,松赞干布和禄东赞彼此相见两厌,松赞干布现在只想赶紧将人给打发走,免得碍了他的眼!
禄东赞怪笑一声,“赞普应该还记得族中的天罚之毒!”
“外头那帮唐人的症状可是跟天罚之毒毒发的样子一模一样!”
“赞普,你猜猜,唐皇会在什么时候找上门来?”
“而赞普你这乐不思蜀的日子还能过几日?”
“什么?!你说什么?!”
松赞干布惊的原地跳起,三两步的跨到禄东赞面前,“天罚之毒怎会流入长安!”
“是你?!”
松赞干布仔细瞧了瞧这个跟随他多年的人,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是你干的!你将天罚之毒给了谁?!”
“你可知这么做的后果!”
“不行!我要去面见唐皇!向他陈情!”
禄东赞并未动手阻止,而是嗤笑道:“长安之中已有不少人死伤,赞普以为,唐皇会轻易放过你?”
“上一次是俯首称臣,永离故土,这一回的惩罚又是什么?”
“赞普,你可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松赞干布瘫坐在椅子上,不敢置信的看向禄东赞,“你到底是为何这么做?”
“你这一回又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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