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断。
被连续猛击头部、颈部和面部的孙玉香,似乎有点昏迷,整个人变得迟钝起来,如同喝醉了一样。这让罗才花又得了大机会,一脸凶残之相的她,简直不把孙玉香当人看,不管哪个部位,一顿拳脚相加。
孙玉香栽倒了,像摊烂泥。
罗才花仍不罢休,“装死?!好,俺就让你死!”说完,列开架子,要蹦起来踩踏孙玉香。
围观的人顿时惊呼起来,以罗才花的吨位,只需一下,那孙玉香还不连骨头带五脏六肺都要碎掉?
还好,刘胜利来得及时,一把抱住了罗才花,“嫂子嗌,恁样是万万不行的,骂归骂打归打,可别朝死里整呐!”
“就是要这个臭骚比去死!”罗才花近乎癫狂了,没命地挣揣着。
刘胜利一看不行,得来句狠的,要不可没法拦住这疯肥婆,于是大喊道:“罗才花,你要是打死孙玉香,你也得死!公安机关一粒枪子儿就能你去西天!”
这一吼果真管用,罗才花不动了,只管大口地喘着粗气。
刘胜利赶忙松开膀子,“嗌,这就对了,你先喘几口气,冷静冷静。”
这时,郑成喜来了,一看眼前的场面顿时一皱眉,忙问是咋回事。
“咋回事?!”罗才花似乎歇了过来,一指地上的孙玉香,厉声道:“你问她个臭骚货好了,都干了些啥好事!”
郑成喜知道一时半会没法跟罗才花交流,便问刘胜利。
刘胜利摇摇头,指指周围的看景的人,说他也才刚来一会,啥不知道。说完,用求助的眼神看了下罗才花。
罗才花知道刘胜利没法说,便告诉刘胜利,说孙玉香偷了她洗澡脱下的衣服。
“你那衣服,是孙玉香偷的?!”郑成喜听了一愣,“你,是咋知道的?”
罗才花噌噌地窜进猪屋子,拿出了那包衣服,朝地上一摔,“瞧,这就是从孙玉香家猪屋子里翻出来的!这个骚货偷了俺的衣服,藏得还怪严实的呢!”
郑成喜吸了口冷气,一吧唧嘴,抬手指了指罗才花,道:“就凭一包衣服,咋就知道一定是孙玉香偷的?没准还有人栽赃呢?贼喊捉贼,肥了贼!”
这话让孙玉香有点傻眼,因为郑成喜说的,确实有道理。
“傻了吧!”郑成喜长叹道,“唉,真是没个头脑!她孙玉香要是有啥意外,看你咋办!”
说到孙玉香,躺在地上的她还一动不动。
“郑书记,先赶紧救人要紧呐。”人群中有人冒了一句。
“对,赶紧救人!”刘胜利走到郑成喜跟前,“得赶紧去卫生室!实在不行还得去公社卫生院!”
这事的确要紧,郑成喜忙招呼了几个人,抬着孙玉香走了。
人群随即也跟着散去。
刘胜利看了看傻在原地的罗才花,抽动着有些僵硬的脸,似笑非笑地道:“你,你回去吧。俺也要回去,吃,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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