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留有余地,不像张让那样不留余地。听侯爷所讲,也符合赵忠的为人。”李管家说道。“侯爷暂时无法体会陛下深意,但日久之下必会省悟。赵忠此时点明侯爷,对他没有任何损失,而且又能交好侯爷,何乐而不为。”
“原来如此,多亏李管家心思细腻,要不然本侯无法明了。”刘玉听了李管家一席话,心中疑惑顿解。既然赵忠向自己示好,自己也记下这个人情了。
李管家连称不敢,刘玉也对李管家吩咐这段时间他要闭门读书,各人各司其职,没什么事情不要出门,不可以给他惹什么事端。李管家应是,就下去了。刘玉也开始了闭门读书的工作内容了。
而在刘玉送赵忠出门的时候,一个监视薄侯府的细作,也动身向自己的主人回报了。只见这个细作穿过不少大街小巷,然后从一间高官府邸的后门进入了。这间府邸叫袁府,司徒袁隗的地方。
细作向袁隗与袁绍汇报了刘玉跟赵忠什么时候进去,又什么时候出来,赵忠出来的时候又带走了些东西。袁隗听完后,挥手让他出去了。
“叔父,赵忠去了刘玉那里,想来是陛下授意,如此看来陛下定然会在此次事件中维护薄侯。依侄儿看,明日朝堂之上十常侍与我等士人之间必有争端。”袁绍说道。
“本初你说得不错,薄侯之事,其实也无关大雅,多少高官子弟都有这方面的爱好,只是为伦理所不容。此事乃陛下家事,只需私底下向陛下禀报即可。但王允这老顽固居然公开弹劾,大大损害了陛下脸面,陛下震怒之下,难免做出出格的事情,所以老夫不敢在这件事情上多加掺合。”袁隗扶须说道。“陛下就算再不待见薄侯,也是己出之子,多少还是会维护的。如今宦官与我等士人已成水火不容之势,双方都在寻找机会打击对方。老夫认为此事十常侍必然出手,稍有不慎,恐怕我等士人又要有所损失,王允做事有欠思量。”
“有欠思量?侄儿说他是公报私仇。坊间传闻王允之子王旦吃了薄侯一个大亏,让王允脸面无光,估计是想借此报复薄侯。”袁绍分析道。
“王允此人度量确实不大。这个老匹夫,若因其私心造成另一场党锢之祸,万死不能赎其罪。”袁隗怒道。
“叔父休怒,此事对我等干系不大。我等若要自保,只需明日不参与此事,取明哲保身之策,即便宦官那边有什么阴谋,也无法动我等分毫。”袁绍说道。
“本初,所言甚是,只要我等士人不在此事上多做纠缠,那些阉竖也出师无名。若是王允那帮人执迷不悟,就不要怪老夫不顾同道道义了。”袁隗说道。
“叔父,打算如何?”袁绍问道。
“王允这帮人最近翅膀硬了,渐渐不怎么听话了,该给点教训了。陛下也要拿几个人来安抚一下怒火不是?”袁隗眼中精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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