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方县长根本没结扎?”女同志问,“那你倒是说说,他们家怎么就瞳瞳一个。”
“张老师结扎了呗。”有老太太嘀咕。
这事还真有人知道,“张老师没有。先前天冷的时候去澡堂洗澡,我碰见了,身上哪儿都没疤。”
梁副县长看向他夫人。
他爱人也碰到过,因为小芳喜欢去洗澡,很冷的时候一周一次,不太冷了三四天去一次,他爱人因为羡慕小芳身材匀称,可没少打量她。
大伙儿一看梁副县长的夫人都点头,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霍书记的小儿子忍不住说:“方县长对自个真狠。”
外面太热闹,又听到方剑平的声音,霍书记也忍不住出来,“胡说什么!”瞪一眼他儿子。
“难道不是?”他儿子问。
男人结扎这中事,霍书记听说过,不敢想象,也认为离自己很遥远。
可是方剑平敢这么干,他也没有一丝娘气,霍书记觉得他说的可能是真的,“方县长的父母和爷爷奶奶都是医生。结扎狠不狠不比你清楚?”
此言一出,众人想到了,方剑平不光是大学生,还是医生世家。
霍书记道:“张老师又不是身体不好,男人做手术比女人危险,张老师能同意?你们一个个也不动脑子想想。”
众人开动脑筋,越想越觉得方剑平说的都是真的。
尤其挂环的女同志,忍不住打量她们的丈夫。
男同志怕媳妇真对她们下手,忙说:“你们就不怕手术出意外?”
有女同志说:“自打你过了三十五岁,一天比一天不行,出了意外跟现在也没什么区别。”
“咳!”
方剑平口中的茶喷一地。
外面安静下来。
张瞳瞳好奇:“爸爸,他们说什么呢?”
声音传到外面,男同胞们赶忙拉着自家老婆回屋,恐怕她们瞎说实话,搞得他们下不来台。
转眼间,偌大的院中只剩一群未成年。
小孩们也奇怪,问大孩子:“他们都怎么了?”
张瞳瞳也想知道,看他爸爸。
方剑平:“人到中年,体力不比以前,就算没变成太监,也跟太监差不多,别想再生孩子。”
少年顿时忍不住看他爸。
方剑平:“别瞎看!你爸我没这方面烦恼。”
在屋里做饭的高素兰不信地嗤一声。
张支书小声说:“你当剑平怎么那么喜欢跟瞳瞳打乒乓球?没事动一动体力好。”
高素兰恍然大悟,“难怪自打来到这边有了打乒乓球的爱好。”
这可就冤枉方剑平了。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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