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当局外人其实也挺好笑的,虽然比不上那两个一起跳舞的男人。”
“我来参加晚宴,他们来参加社交舞会,本来就是各行其是。”顾谶不为所动。
“你是在跟我诡辩吗?”诺诺英气的眉毛一扬,颇感兴趣地说。
“我在想,或许你可以过去帮一下路明非。”顾谶说道:“因为邮件是你的发的,他才会来。”
诺诺皱了皱眉,“你这就没意思了。”
的确,这像是某种绑架。顾谶沉默片刻,也清楚自己是被影响到了情绪。
“在这里,包括将来,没有谁可以一直帮谁,一直陪在谁的身边。”诺诺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她轻轻转着高脚杯,残酒从杯壁慢慢滑落,映着炫目的灯光。
“你是想让他永远当那个抬不起头来的孩子吗?”她迎上顾谶的眼睛,戏谑和玩味都已消失不见,冷冷的,威风凛凛。
“每个人都会成长,但有些没有必要的经历,可能会记在心里一辈子。”顾谶顿了顿,“他的心思最敏感。”
“那就随他好了。”诺诺不在意道:“管他是什么伤痛的刻痕还是日后难以启齿提及的尴尬,人生不就是由这些刻骨铭心堆积成的么。”
她一直很酷,有时候能莫名其妙走进你的心里,叩响你内心最深处的柔软,有时候又洒脱得不近人情。
顾谶忽然觉得诺诺不该是路明非之前随口胡诌的‘三弟’,而是曹操。
四下传来了笑声,因为双人迫击炮四面征战,屡屡落败。优雅的笑声此起彼伏,在看着场间搂在一起的路明非和芬格尔的时候。后者还好一些,前者的脸已经红成了番茄,就像当初在电影厅里被苏晓樯嘲讽时。
顾谶舔了舔上颚,但不等他要做什么,诺诺就走到了他跟前,“你听说过‘社死’这个词吗?”
“嗯?”
“本来是两个男人被嘲笑,如果你加进去,就更丢人了。”诺诺说道:“你不是学生,而是空降来的教员,没有半点资历。”
她说的没错,今晚来参加社交舞会的,大部分都是学生会的学生。
顾谶点点头,“所以你避免了我的社死?”
“如果你想说谢谢的话我会接受。”诺诺耸了耸肩。
音乐声渐渐低落,男女舞伴相对行典雅的宫廷礼。
顾谶看着她一副好像什么都已经预料到,也尽在掌握的神情,忽的笑了下。
诺诺有些不解地看过去。
“有时候,我们曾以为自己永远会一个人,就那样生活着。”顾谶开口,仿佛说着无关的话,“但总有一天,会有某个人在不经意间走进来。”
诺诺眼神动了动,并没有觉得眼前之人是在胡言乱语,反倒心底也浮现出几分异样。
下一秒,乐队忽然精神振作,没有中断,而是重开了新的序曲,音乐变得斗志昂扬。音乐没停,舞蹈就没有结束,在场的舞者们配合默契,重新拉起了手。
这时,一丝诡异的提琴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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