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儿,就那儿,立有蜻蜓的荷叶底下。”
涟漪顺着何瑶的提示,终于发现了它。她抑制不住满心的喜悦,轻摇何瑶的肩头,悦耳地说:“瑶表姐,是花苞,真是花苞!瑶表姐,你知道吗?这是文君,卓文君的文君。当初就是因为喜欢这个名字,硬是央求母亲买来的。两年了,我等了两年了,它终于开花了。”
涟漪提起夫人,说起文君,撩动了何瑶本就不平静的心湖。
昨日夜,趁着涟漪睡去,芰荷苑进入夜的岑寂,何瑶轻轻离了房间,来到这夜风吹的小亭,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听母亲说起了老爷子的传话。当然,母亲隐去了何杰被抓,清水受伤的事。因为事太大,她没有胆子提。
何瑶很震惊,流着泪说:“不,妈妈,您知道,从十六岁起,我就爱慕大少爷,也只是单纯的爱慕而已。哪怕能远远地看他一眼,就觉得心满意足了,不敢再奢求别的。我对他的情感,不想掺杂其他,那样会污了我的心,也对不住那么好的他。妈妈,我不想做第二个姑姑,成为何家的牺牲品。”
电话那头的妈妈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瑶儿,难为你了。但身在何家,谁又不是棋子呢?你好好想想吧,为了我和你爸爸,还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还有,老爷子替你辞了舞团的工作,你就暂时踏踏实实地住在武家吧。”
何瑶回到屋内,涟漪正睡得香甜。她悄悄躺下,竟是一夜心事,无心睡眠到天亮。
涟漪并不知何瑶心态的变化与纠结,依旧沉浸在文君含苞的喜悦里。
“瑶表姐,你听说过文君夜奔的故事吧?啧啧,那简直是浪漫上天了。”涟漪的少女心激荡着。
何瑶当然知道,但也知道故事的结局并不好。夜奔之后,当垆卖酒,受过多少白眼,终守得云开见月明。文君以为,从此可以过上幸福生活了。谁知情况骤变,相爱的两人长期两地分居。迷失在长安的相如,淡忘了文君,变化了初心。最后虽不至于和离,也不过将就而已。这又有什么意思呢?
“涟漪,”何瑶勉强地甜笑,难掩满腹惆怅,“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太难了。”
涟漪沉默了,不知说什么好。瑶表姐的暗恋心事,她早就知晓了。为了帮她,她也曾试着跟大哥提过几次。可惜了,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她除了慨叹,又能做什么呢?
“瑶表姐,你人长得好,性格也好,又会跳优雅的芭蕾,不愁找不到好儿郎。我大哥是块木头,你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
何瑶被她逗笑了,忍不住去捏她的水嫩小脸,“你胆肥了,敢说大少爷是木头,也不怕被人传他耳朵里去!”
涟漪这才意识到又忘了形,吓得赶忙捂了嘴,犹嘤嘤地笑个不停。
等笑够了,她才说:“瑶表姐,我错了。走,咱继续喝茶去,难得的老枞兰花香,可别浪费了。”
何瑶被她拉起身,笑着说:“好。可是,喝完茶,干什么呢?也怪无聊的。”
“溜出去,唱K,看电影,玩密室……好玩的多了。”涟漪想要她开心,提议去玩这些,虽然她只是听说,也从未玩过。
何瑶也没玩过,还是连连摇头,“都挺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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