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叫做‘爱’吗?”
他坏心眼地把问题抛给了歌德。
门外已经有侍从在等待,无声地表达“歌德先生时间到了”,歌德却在房间里踱步,考怎么教导暗杀王明白人类社会中简单的要求。
歌德问道:“你有过亲情吗?”
阿蒂尔·兰波睁着眼睛说道:“没有。”
原着中,保罗·魏尔伦对中原中也与说是亲情,不如说是照镜子一般的感受,自我怜惜罢了。
歌德迟疑:“……友情呢?”
阿蒂尔·兰波回答:“一个朋友都没有,无理解,没有人能成为我的朋友。”
保罗·魏尔伦的亲友是兰堂,他人是同僚。
兰堂的场——
呵呵,“死人”称不上朋友。
歌德目『露』异『色』,虽然知道暗杀王的『性』格与正常人不一样,但是没想到之前眼神充满人『性』魅力的暗杀王,质上与人类感情绝缘!
歌德稍稍弯腰,对座椅上无心无情的神灵发笑,嘴角的弧度没有消失半分。
当德国异能力界的顶梁柱松懈来,摘掉在世人面前的伪装后,那份神父的圣洁感也无遮掩灵魂散发出的扭曲,他眼中的目光冷彻又理智。
与之对比,一个接近于神『性』,一个恍若魔『性』。
“魏尔伦,你有没有比较喜欢的事?”
“有,镜子。”
“为什么是镜子?”
歌德循序渐进地问暗杀王,阿蒂尔·兰波一正经地说道:“因为镜子里有孤独的我,‘他’不会要求我做什么,‘他’会着我。”
歌德怜悯的语气说道:“还有吗?”
阿蒂尔·兰波打着吐槽的主意,大概是歌德的怜悯太真心实意了,他不由自主可怜起保罗·魏尔伦:“阅读文作品,旅行,这是我仅有的爱好。”
话音落,歌德以他神父一样包容众生的形象,拥抱了阿蒂尔·兰波这个无信仰者。
“你平时着镜子的目光,着我。”
“‘我’是镜子里的你。”
阿蒂尔·兰波在他的怀里掩饰住戒备。
在对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一阵不知从何来的颤栗感出现,让阿蒂尔·兰波忘记了恶作剧,差点真的以为镜子里的“自己”成精了。
太真实了。
过度的真实,有的时候令人类无接受。
上午的时间一晃过,阿蒂尔·兰波坐在房间里浪费了不少时间在发呆,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进入了“哲”状态,惊得跳起来。
“简直是浪费生命的行为!”
“歌德了,哈哈,这艘船上是我的地盘了!”
阿蒂尔·兰波把与生俱来的灵『性』抛开,选择了人类任『性』的自我,跑到窗口处观察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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