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宕和赵夫人都是摇头叹息,唯有赵永宕儿子赵安宁笑呵呵的给汤靖承敬酒,还称兄道弟。
可惜,人汤警官以茶代酒,完全不给面子。
而张天流,自然不能入座,他此刻蹲在院中啃馒头,四周的赵家护院时不时把目光瞥向他,看似好奇张天流的短发与服饰,实则监视。
张天流不在意,反过来欣赏护院们的晨练。
不论风吹雨打,赵家护院每日晨练,练的看起来都是些粗浅的拳脚功夫,但他们身体都会散发一股气,有些如烟似雾,有些丝丝缕缕,盯久了,张天流甚至能看到他们肚脐四周有更雄厚的气。
有些护院气息很淡,几乎透明,如水蒸气般柔和。有些则如火焰,看似也清淡,但极其暴躁,其拳脚走的也是刚猛路线。
“走。”汤靖承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
“等等。”张天流现在正看两个护院在对练,双方交手的同时,周身的气也在碰撞,气可化为狼头出现拳头上,一拳之威能摧金碎石,好生厉害。
另一人也不赖,配合爪功,他的气居然如三道风刃,隔空一爪便可伤人。
狼拳鹰爪打得不可开交,淡淡的真气碰撞时涌出的气浪煞是好看。
汤靖承扫了一眼,面无表情道:“又不打,只摆架势有什么好看,走。”
张天流闻言一愣!
“难道他看不到?”张天流似乎明白为什么汤靖承敢闯到山匪面前了!
但他面上没有表露,自然而然的起身跟上汤靖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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