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湛与定远侯府那些人不同,锦衣卫和东厂交手多年,彼此之间有些了解,知道各自的行事作风,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爷,好像是沈指挥使。”年修急急忙忙的进了房间,“就在大门外徘徊。”
苏幕正端着杯盏,掀了眼帘睨他,“你确定,是沈东湛?”
他们躲得这么隐秘,连府衙和侯府的人,都没能找到这儿来,沈东湛是怎么找过来的?
“是!”年修点头。
苏幕顿觉手中的茶都不香了,淡漠的脸上浮出丝丝凉薄,“阴魂不散!”
“爷,怎么办?”年修问。
苏幕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脑仁疼,“他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且不管是怎么找到的,他若是一直在门外徘徊,难免会招人怀疑,若是……”年修不敢往下说,眼下的境况本就提心吊胆,若是再出什么状况,怕是生死难料。
苏幕深吸一口气,“白云观照旧开门迎客,他若是香客,自然可以进来。”
“是!”年修明白了苏幕的意思。
出门交代了一声,底下人便悄然蛰隐,任由沈东湛大摇大摆的走进白云观。
苏幕立在窗后,冷眼睨着那厮。
冤家,真的路窄!
沈东湛皱眉望去,不远处窗门紧闭,可他总觉得好似有一道目光,一直跟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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