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木鸡的样子,二人面色大变,心想着:出大事了!
顺着彩蝶的视线方向,周南和年修不约而同的扭头去看。
刹那间,僵在当场。
墙那头窝着两个人,适逢苏幕正压着沈东湛在墙,从周南和年修这个角度去看,正好能看到他们的嘴……对着嘴。
三个人齐刷刷的歪着头,目不转瞬的盯着那场面,只觉得心惊肉跳。
这是,什么情况?
好半晌,年修和周南才回过神,面面相觑了一番,这个时候,只要你不觉得尴尬,那就是对方尴尬。
“这屋子里有点热!”周南环顾四周。
彩蝶拎着裙摆,撒腿就往外跑,“炉子烧得太旺了。”
“是有点热!”年修紧随其后。
走的时候,周南和年修,一人一扇门,默默的合上房门,默默的立在门外把风,面色皆有些灰白,心头那叫一个砰砰乱跳。
他们这都是,看到了什么呀?
苏幕终是将嘴里的酒,灌回了沈东湛的嘴里,趁着他发怔,不敢相信之际,速度极快,力道亦是极重。
只是……酒水入了口,难免会咽下些许,待她松开沈东湛之时,原本素白的面上,微微浮起一点砣红,已然目色惺忪,却又要强装镇定,真是难为了苏幕。
沈东湛僵在那里,宛若雷劈,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眸色猩红的瞪着眼前,不知死活的苏幕,有那一瞬,真想活活撕了她。
她居然敢……
若不是那开门、关门声,估计他现在还愣在原地。
还没人敢对他做这种事,上次是她,现在又是她,这死太监是跟自己杠上了?难道说,伺候人也有瘾?!
苏幕原是想站直了身子,可脑子有些发晕,冷不丁将胳膊抵在了他的身侧。
沈东湛一震,还来?
“我喂的酒,好喝吗?”苏幕挑眉看他,勾唇笑得邪魅。
沈东湛目光微斜,瞧着抵在自己身侧的胳膊,愈发脸黑如墨,“苏幕,你醉了?”
“醉不醉的,得看人!”苏幕知道自己有点醉意,但这酒多半还是进了沈东湛的喉,是以……倒也还没至不省人事的地步。
内劲运行,她想用内力把酒劲逼出去,奈何自己原就受了伤,这会力有不逮,只能硬撑着,假装自己无恙。
“像沈指挥使这样,俊俏非凡的,酒不醉人,人自醉。”苏幕耷拉着眼皮,“宫里的那些小太监、小宫女,都及不上沈指挥使三分。”
沈东湛满面鄙夷,“醉了!”
“可惜沈指挥使不是女儿身,否则以您这样的尊荣,到了皇上跟前,怕是要宠冠六宫的。”苏幕深吸一口气,徐徐站直了身。
沈东湛轻呵一声,“我瞧着,苏千户的容色亦是不逊,横竖已经不能人道,倒不如学那彩蝶姑娘,换身轻薄的纱衣,想必进了后宫,也是能唬得住人的。反正,都是伺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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