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我家爷!”周南怀中抱剑,靠在走道的墙上,幸灾乐祸的开口。
年修咬着牙,“若是敢伤千户大人,我们东厂必定不会与你们锦衣卫,善罢甘休。”
“啧啧啧,放狠话谁不会,有本事你冲进去!”周南悠哉悠哉的轻哼,“谁让苏千户想了这么个馊主意,送舒云过来,打算败坏我家爷的名节!”
年修“呸”了一声,“还名节呢?你家爷是个男人。”
“怎么,男人就没有名节?我家指挥使,那是一等一的正人君子,是要为未过门的夫人守节的。”周南愤然。
他最是不屑东厂的一点,便是这帮阉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什么阴狠毒辣的招数,都使得出来,压根没有原则和底线,令人防不胜防。
“呵!”年修嗤然,“正人君子,会一脚踹开我家爷的房门?还死赖在床上不走?连床都要抢,还谈什么守节?”
周南吃了瘪,好半晌才憋出一个屁来,“谁、谁让你们既不是女人,又不是男人!”
是,阉人!
那一瞬,年修后悔至极,当日在东宫就该先下手为强,当场解决了周南,也不至现在……被他如此奚落。
太监怎么了?!
若俗世安好,顺遂喜乐,谁愿意受此屈辱,挨那一刀子?
见着年修那几欲吃人的眼神,周南默默的别开头,毕竟他们家苏千户可不是好惹的,闹不好又得拉着他去东厂……阉了!
小命要紧!
只是,屋内到底发生了何事?到了最后,年修和周南各自贴在门面上,生怕错过内里的任何动静,天晓得,里面到底怎么了!
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沈东湛被咬了一口,眦目欲裂的瞪着眼前的苏幕。出其不意的偷袭也就罢了,居然还不是正面交锋,而是……用咬的?
沈东湛这辈子没被人咬过,不,是这辈子没被太监咬过,眼下是头一遭,瞧着手背上的齿痕,鲜血不断的往外涌,足见其咬合力之大。
“苏!幕!”
阉狗就是阉狗!
苏幕唇上染着血,合着她苍白的面色,站在烛光里,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摄人的邪佞之气,她以舌舐唇,眼底翻涌着清晰的嘲讽,“我既非君子,何来君子之道?不过是成王败寇,以胜负论英雄。”
若不是差事没办完,苏幕还没把账本交出来,沈东湛定会一巴掌劈了她。
房门骤然打开,沈东湛出来的时候,裹挟着瘆人的寒气。
“爷?”周南一愣。
坏了,爷脸色不对!
“爷,您的手怎么了?怎么出血了?”
乍听得周南如此言说,年修骇然心惊,快速冲进了屋子,“爷,您伤着哪儿了?”
沈指挥使尚且受了伤,那么他家千户大人,肯定也是伤得不轻,闹不好连伤口都会二次开裂,只是……
瞧着悠哉悠哉,坐在桌案边喝水的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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