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所救?”柳长山浅呷一口杯中清茶,“苏幕……可不像是这么慈悲心肠之人。”
李珏的怀疑也在此,“所以我才让人去调查了这个叫舒云的女子。”
“你说,她父亲叫什么?”柳长山忽然问。
李珏道,“舒怀远。”
“舒……怀远?”柳长山徐徐皱眉,“我好似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李珏愣怔,狐疑的望着自家的外祖父,“您说,听过这个名字?那您,认识这个舒怀远?”
“那倒没有。”柳长山摇头,“好像是在殷都的时候,听过这个名字,年岁大了,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李珏眯起危险的眸子,“殷都,舒怀远?”
“是在殷都,到底是谁提过那么一嘴呢?”柳长山揉了揉眉心,“真是该死,这脑子是愈发不中用了。”
李珏回过神,“外公莫要自责,既然是曾经出现在殷都,我回到殷都之后再细查不迟!苏幕留下这女子,肯定是有别的用处,绝对不是贪图美色,只要沿着这条线好好查下去,就一定能查出端倪,抓住苏幕的弱点。”
若他掌控了东厂,还怕这储君之位,会落在别人手里?
苏幕这柄利刃,他要定了!
及至李珏走远,柳长山还坐在原位,呢喃着那三个字,“舒怀远?”
到底在哪听到过,怎么就,这么耳熟?
…………
离开了国公府,苏幕便回了院子。
所有蕃子已经准备妥当,原地待命,只等她回来。
“都准备好了吗?”苏幕问。
众人行礼,称,“是!”
“出发!”苏幕上了马车。
离开禹城,就意味着后面那帮人很快就会追上来,再无忌惮。
坐在车内,苏幕侧过脸,瞧了一眼自己的左肩,掌心贴在左肩上,除了麻木还是麻木,再无其他知觉,或许这是最好的法子。
但若是真的交手,只能保证伤口不疼,不影响交手,至于二次开裂……
苏幕靠在车壁上,默默的想着:申涛上次,到底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忽然倒地,是死了?还是晕了?
死了,最好!
沈东湛和周南率先出城,早早的在城外等着,苏幕尚在睿王的监视中,他沈东湛可不是,无物一身轻,谁能看得住他?
“出来了!”周南忙道。
沈东湛翻身上马,目光直直的落在马车上。
马车平缓的前行,四周并无异样,但沈东湛不敢大意,一直到马车走出去甚远,才和周南远远的跟上。
跟了一段路,确定后面的尾巴没有继续跟着,沈东湛和周南这才策马上前。
“一帮废物,也敢跟着!”年修啐了一口,继而上前,“爷,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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