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便只能暂时放一放。
年修有些诧异,这刚从提督衙门出来,怎么又要去见督主?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奈何议事房大门紧闭,年修无法靠近,只能在外头候着。
一直到天黑时分,苏幕才从议事房内出来。
“爷?”年修急忙迎上,“没事吧?”
苏幕瞧一眼被风吹得左右摇晃的灯笼,“天黑了!”
“是!”年修颔首,“现在是不是回苏宅?”
苏幕迈下两个台阶,“你说,杀的人多了,会有报应吗?”
年修答不上来,毕竟自个身上,沾了不少人命,但是大人这么说,肯定是督主又下了什么死令,多半又要沾血了。
冷风拂面,苏幕好似醒过神来,“尚云茶那边,可安排妥当了?”
“爷放心便是。”年修行礼,“妥妥当当!”
苏幕点点头,“我倒是想看看,旧情,人见面,会有怎样激动的场面?沈东湛一定会很高兴,我给的这个惊喜。”
庭芳楼。
莺歌燕舞,彩绸翻飞。
大堂内,熙熙攘攘,多数是来看番邦女子的。
舞池上,倩影曼妙,一曲舞罢又一曲。
沈东湛可没心思去看那些庸脂俗粉,横了一眼身边的周南,抬手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怎么样怎么样?”周南欣喜的问,“据说这是西域带过来的美酒,其他地儿都还没有,只有这庭芳楼能喝到,所以卑职赶紧带着您来尝尝鲜。爷,您觉得滋味如何?”
沈东湛抿唇,酸甜滋味在舌尖蔓延,一时间还真的说不出来,是怎样的滋味,与之前喝过的酒皆不相同。
“是不是与往常那些酒不同?”周南献宝似的凑上去,“若是觉得好喝,咱回去的时候带两坛回去,也不算白来一趟。”
门外,老妈子直摇头,瞧了一眼被赶出来,站在门口的一溜漂亮姑娘,哪有人来了花楼光喝酒不叫姑娘的?
不,是叫了姑娘还被赶出来,然后这爷俩窝在雅间内品酒、喝酒。
“妈妈?”姑娘们委屈。
明明是二八年纪,一个个如花似玉的,怎么就这般不招沈指挥使待见?
“许是,中意漂亮的……”龟,公犹豫了一下,“嗯,小小少年?”
老妈子心头咯噔一声,“哎呦,要死了,那可是锦衣卫都指挥使,说这话也不怕被抓紧刑狱大牢?可别再说了!”
“是是是!”
底下人连连点头。
锦衣卫与东厂,听着不同,实则没什么区别,入了东厂大牢,很难再活着走出来,入了锦衣卫的刑狱,又何尝不是如此?
想要囫囵个的活着,就得谨言慎行。
“妈妈,那这……”姑娘们凑上来。
老妈子手一挥,“都散了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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