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为什么不是齐王妃呢?”
你就没点自知之明吗?你和褚家,头丝儿对大粗腿。
元卿凌腹诽,皇上你欺善怕恶,忌惮褚家,动了一个惠鼎侯,便暂时不敢再动褚家。
她不能说这些,且还要为皇上寻找一个很好的借口。
“我与齐王妃落水,所有人都说是我推了她,褚家的人也会信以为真,父皇先问了我的罪,褚家不管愿意不愿意,都不能私下再为此事找儿媳寻仇了,父皇用心良苦护着儿媳,儿媳感动不已,一定会竭尽所能,为怀王治病。”
明元帝语重心长地道:“既然你保证能治好怀王,朕便姑且给你一个机会,去吧,马上就收拾药箱。”
治好?元卿凌膛目结舌。
“去吧!”明元帝拿眼神警告,废话就不必多说。
元卿凌慢慢地爬起来,世道何其不公啊!
出了宫,元卿凌是松了一口气的。
在要不要为怀王治病的这个问题上,她一直举棋不定。
虽然最后决定不能冒险,但是心里始终不安,时刻惦记这事,折磨得很。
如今没有退路,反而是好事。
她相信治不好的话,皇上也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只是,怕是要承受鲁妃的一顿怒气了。
鲁妃……元卿凌脑袋瓜儿突突地痛,鲁妃不好惹啊。
元卿凌去了一趟乾坤殿。
老爷子今日精神很足,在殿里做木工。
元卿凌进去的时候,常公公手里正拿着一把锯子,太上皇则拿着尺子在量度一根拇指大小的木条。
“太上皇,您在弄什么啊?”元卿凌好奇地凑过去问道。
太上皇抬起头,额头竟有汗珠,脸色红润,颇得意地道:“你猜!”
“这个,是做晾衣杆吗?”这就一根长木头,刨圆了,做个晾衣杆还是不错的。
“晾衣杆是什么鬼东西?”太上皇不食人间烟火地道。
“那这是什么啊?”元卿凌打量着那根木头,上头还有个叉子,难道不是晾衣杆吗?
“不知道了吧?这是赏赐你的。”太上皇道。
元卿凌大为诧异,“赐给我的?”
赐她点珠宝什么都好啊,金子银子都成,弄一根木头是什么意思?
“这叫御夫杖,回头若老五欺负你,你只管拿着御夫杖痛殴便是,喜欢吗?”
他放下尺子,取过常公公手里的锯子便开始锯短,“太长了不合适,三尺三最合适。”
元卿凌眸子绽放光芒,“喜欢,太喜欢了。”
金子银子哪里比得上这个?
常公公笑着道:“这可不仅仅是御夫杖,还能打那些无理取闹,动辄拖人下湖的泼妇。”
元卿凌啊了一声,“常公公,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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