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阵风吹过,被凤七解下来的红色绸缎飘扬飞舞,正好飘落到晏子风眼前,被晏子风一把抓到了手里。
感受着手中如丝般润滑的绸带,晏子风深邃的眼眸中,闪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光,“为防你想不开自尽,这绸锻我带走了。”
“啊?哎,你这人,快把绸带还给我啊!”
凤七追着晏子风跑了几步,再看到晏子风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之后,气得直跺脚。
她真是点太背了,好心告诉了这少年连翘的情况,这少年竟然将她的绸带抢走了。
那可是上好的丝绸缎带,是她为了滑落时显得飘逸,花了二两银特意买来的。
墨色笼罩了一切,树影婆娑透出潜伏的涌动,虫动蝉鸣仿若是情人之间的呢喃长叹,回荡在寂静的夜色之中。
凤七又往晏子风离开的方向张望了一眼,不情不愿地转身回了清风楼。
翌日,天光大亮,整个京城都热闹了起来。
今日是皇后寿辰,无论是各名门世家,还是市井小户,均都喜气洋洋地在门前挂上了红绸。
四下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镇国侯带着两个儿子一早就进了宫。
等侯夫人张氏也出府进宫赴宴后,一辆马车悄无声息地停在镇国侯府的后角门,将婢女汀兰也接进了宫。
张氏进宫后,先与一众诰命夫人一同去了皇后的坤宁宫觐见。
坤宁宫大殿阔朗,暗香浮动。
余皇后一身雍容华贵的玄底织金翟衣,发髻上戴着攒珠累丝金凤,凤嘴里衔着一颗圆润透亮的红宝石垂在额头上,光华璀璨,甚是华美。
见余皇后正含笑与几个诰命和宫妃们闲话家常,张氏同不远处的妹妹丽妃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定国公夫人。
果不其然,人群中的定国公夫人不知说到何处,突然便抹起了泪。
张氏起身凑过去,正听到在余皇后的温言询问下,定国公夫人将儿子魏小公子,被萧天陌打得至今下不来床的事情哭诉了一遍。
张氏垂眸暗暗得意,这魏小公子又哪里是真的下不来床?
不过是故意躺到今日,只为在皇后娘娘面前告萧天陌一状,出口恶气罢了。
对此,她是乐见其成的。
不过众人都知她是萧天陌的嫡母,她如若不出言维护一番,会被别人所诟病。
张氏想了想,适时开口道:
“皇后娘娘息怒,定国公夫人息怒,陌儿他年纪小不懂事,因着他生母早亡,我家侯爷出于疼惜对他处处迁就,才养成了他嚣张跋扈的性子。
谁能想到他竟然如此的胆大包天,下这样的重手打伤了魏小公子,还望皇后娘娘恕罪,还请定国公夫人饶他这次,都说儿女错,父母过,也怪我没有教导好他。”
一旁的丽妃接口道:
“是那萧天陌不服管教,姐姐不必自责,彦儿也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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