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遇害,望加派人手护卫。纸上短短一句话,却道尽了没有母族扶持的妃子和年幼皇子生存的艰难与危险。
皇帝年事已高,权力和年华的流走如此难熬,后宫也好,一众儿子也好,总要相互牵制,他这宝座才能稳坐到咽气的那一刻。
姨母是贵妃,却也只是皇帝制衡后宫的一枚棋子罢了。
这苏姓皇族,都是些无耻鼠辈罢了。
太阳穴隐隐作痛,叶祾倬闭上眼,慢慢吐息。
过得会儿,玉真悄无声息地进来了。
叶祾倬睁开眼,眼底有红色的血丝,“将行一唤来。”
行一来了,叶祾倬开门见山问道:“让人昏睡,并且诊脉无法发现的药,能做出来吗?”
“可以。”行一答道,“让人假死的也能做出。”
“不必,翼王恐怕会将‘尸体’毁掉。”
“公子打算何时救那安安?”行一问道,他是所有影卫的首领,亦是叶祾倬祖父叶朗坤一手培养的门客,其人之敏锐,总是令叶祾倬一而再再而三地惊艳。
“半年内,”叶祾倬说道,“超过半年,必会生变,翼王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血包”昏睡超过半年,翼王极可能会将他彻底毁了,杀鸡取卵。
“属下会去安排,玉字辈的,如今大多可用了。”行一偏头思考了一会儿,笃定地回答。
头痛愈发厉害了,叶祾倬再一次合上双眼,默然了片刻,“告诉行珩,可以不用担心那个安安了。”
“是。属下告退。”行一答道,干脆地退出了书房。
玉真整理好了书房的卧榻,将叶祾倬扶过去,伺候他宽衣躺下。
另一边,行珩认认真真地写好了叶祾倬布置的心得,因着中间涂改了好些出,行珩还誊抄了一遍,拿起来望望,自己这字倒也勉强看得过眼了。
一抬头,却见外面天色已暗——她这双眼睛哪怕光线昏暗些也并不影响视物,她写的太投入,竟没注意时间。
待拿着吹干的心得去到了珞翎院,门外守着的玉真告诉她,公子已休息了,让她明日再来。
公子作息极为规律,这会儿天才黑就睡下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行珩脸色一变,会不会是伤口严重了?
“公子安好吗?”行珩有些着急地问道,“是不是白日的伤口严重了?”一时又自责起来,听声音也是要哭的样子。
玉真不好回答说公子最近劳累,今天思虑又过甚,头疾又犯了。
他比寡言的文墨亲和些,看行珩十分担心公子,便宽慰了两句,接了她的心得,说公子醒了就会呈上,把行珩劝走了。
哪知道叶祾倬这一躺,就躺了三天,中间庄老大夫,甚至致仕回乡的太医院院令也来看了,皆说公子无大碍,只是要戒思戒劳,好好休养方能恢复。
叶鸿礼也过来看了数次,甚至告了一天假回家守着,给儿子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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